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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不二一樣，找人幫忙定製。
當然了，最重要的問題是，這樣操作，還能順便把徐不二的錢也還了。
之前和唐詩韻合夥做生意，分紅之後對方那一萬的欠賬就沒了……那這樣應該也能可以。
甚至給員工發工資都能算數，可惜目前還不夠兌換獎勵，只能看這一筆還上後，能不能達到要求。
“行吧，你覺得可以就好。”
白語汐不知道他的想法，但她覺得這樣做小師弟還是有點虧。
不過她也沒多說什麼，小師弟長大了，有些事情她不好干涉嘛……不然剛才就說了，不至於在這裡打馬後炮。
“放心吧師姐，我心裡有數的。”
“那就行。”
大師姐點點頭，“不過我還是有個問題要問。”
“師姐請說。”
“你……會煉歸元丹麼？”
“不會。”
“？”
白語汐滿頭問號。
她是因為沒見過所以才問的，還想著陸凌是不是已經自己偷偷學了，合著你真不會？
不會你就敢給人打包票？
徐不二其實也沒往這方面想，他對陸凌知道的不算太多，但無論是師尊近來的唸叨，還是唐詩韻對他馬首是瞻的行為，都讓他覺得這人本事絕對不差。
再加上坊市裡的極品聚靈丹，他順理成章也就覺得沒問題了。
“我現在學就是了。”
陸凌笑笑，不會是不會，但是架不住人家主動找上門來啊，總不能就這麼放跑了吧？
再說了。
“我要真學不會，那就麻煩師姐幫幫忙？”
白語汐的水平他是知道的，實在不行就找她兜底，還不至於拿錢不辦事。
“……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大師姐覺得有點好笑，我說你怎麼底氣這麼足，有沒有考慮過我不幫忙？
“你先學著試試看吧，以你的實力不是不能煉，但難度肯定不會小。”
不過她也不會拒絕就是了，正愁找不到機會幫襯小師弟呢，機會這不就來了？“不過要是真一時半會學不會也無所謂，師姐會出手的。”
“就知道師姐對我好。”
陸凌笑得開心，“那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去試試看。”
“嗯，多加小心。”
目送小師弟遠去，白語汐嘴角多了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
靈寂修為煉歸元丹，難度不是“不會小”，而是“非常高”。
甚至可以說，這只是理論上的最低要求。
那麼，小師弟就很有可能會失敗了。
其實她還挺希望陸凌失敗的，倒不是說她心壞，但畢竟那樣的話，自己就可以下場幫忙了不是麼？
到時候，陸凌會更依賴她不說，沒準還能手把手教他煉丹……
嗯……想想就很不錯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