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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清眉頭輕顰，但臉色好了不少，
“味道，怎麼回事？”
味道？
“你媽喜歡動手動腳。”
乒乓。
一道閃電發出古怪的叫聲直落到江雨清的頭頂，
“切，亂說什麼，你的語文是狗教的？”
噢，你罵歐陽老師是狗！
言祖又往後縮了縮，江雨清靠得太近了，她彎著腰，臉幾乎都要湊到言祖鼻尖上了。
兩人的視線對上，卻是誰也沒讓誰。
“做個交易吧。”
交易？
“你幫我，我幫你，就這麼簡單。”
“你不是喜歡江寶仁麼？幫我搞清楚一些事情，我幫你。”
江雨清一副好不容易下定決心的樣子，整個人充滿著決意。
“幫我搞清楚，她...為什麼瞞了我七年，不讓我跟父母見面。”
...
原來她早就知道了。
這個問題不是她最想要知道的答案，但是透過這個問題的答案，她有信心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江雨清她內心明白，自己根本沒辦法跟江寶仁好好說話，
兩人只要湊到一起，她就很容易失控。
馮穆穆的話，太為難她了。
“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江雨清一回頭，短髮撩過言祖的鼻尖，癢癢的，帶著些蘭花香。
這兩人都是一個路子，不給人拒絕的空間。
甚至某種程度上來說，江雨清還要更加霸道。
“不去校醫室了？”
言祖看著江雨清上樓，
這可不行。
他一把攔在江雨清面前，
“去校醫室。”
“不去。”
言祖沒理她，拉著她的手腕就往樓下走，
江雨清自然是無力阻擋，被生拉硬拽地來到醫務室門口，
看著言祖的背影，那天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
渾身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不會累，走得快也不會痛...
等到言祖鬆開手，隨著身體的疲弱感再度襲來，
內心居然有些空落落的。
開啟門，一把將她推進去，言祖關上門，拍了拍手。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像把垃圾丟進垃圾桶了一樣。
該死的王八蛋！
江雨清喘著氣，坐在校醫面前，
“同學，你哪裡不舒服？”
“哎，你不是？江雨清同學，又發作了嗎？”
“沒...只是有點困...”
“那可不行啊，來來來，躺下...”
“我回去了...”
“別別別，喝點茶，阿姨剛泡的。”
...
整個上午，江雨清都沒有出現，言祖也有些好奇，但也是安安靜靜地專心把課上完了。
馮穆穆就不一樣了，像有毛毛蟲在頭頂爬，時不時就往外面張望一下子。
等到中午下課，她實在忍不住來問言祖，
“言祖同學，雨清是回家了嗎？還是去醫院了，我很擔心她。”
“我送她去醫務室，然後就走了。”
“啊？！”
馮穆穆結結巴巴地問道，
“你你你，你不會，你不會把她一個人留在醫務室了吧？”
言祖瞳孔微擴，點了點頭。
難道醫務室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裡面的那個看起來很和藹可親的校醫阿姨是裝的？
“哎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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