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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你不可能放過他們的,你指定是把他們藏起來了。”
珧琢昨日還說不會放他們走的,今日人就不見了,莊文硯他們指定是出事兒了。
“你把他們關在哪兒了?”
“還是你……”
再看想珧琢那神態自若的冷絕容貌時,蘇杳心如擂鼓。
“你是不是根本就沒給他們解藥,他們已經……已經死了?”
一想到這個猜想,蘇杳當即暴跳如雷:“珧琢!”
珧琢摟著人在懷裡又撫腰肢又啄臉的,就跟把玩兒什麼極其稀罕的物件一樣,愛不釋手。
“沒死,還活著。”他對那些人完全不上心。
蘇杳躲不開那密密麻麻的唇吻,珧琢一路從眉眼吻至鼻尖,再到下頜和脖頸。
酥麻的瘙癢席捲蘇杳全身,致使她泛起冷顫。
“只是夫君不喜歡那些人,也不喜歡從杳兒口中再聽見那些人的名字。”
珧琢的手貼在蘇杳臉側,雙目微闔,吞吐著粗重的喘息。
薄唇擦過蘇杳的耳垂,隨即,蘇杳就察覺到了溼熱的觸感。
已經珧琢貼在她耳廓的低語。
“只要杳兒乖乖的,他們幾人就會相安無事。”
“所以,答應夫君,別再跑了,乖乖待在我身邊,不然……”
“我也不知被你氣昏了頭,會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兒來。”
珧琢的聲色太蠱惑魅人了,帶著極低的霜寒氣息,蘇杳頭皮發麻。
下一剎那,珧琢便讓蘇杳叉開雙腿坐在他腿上。
動作太快,蘇杳下意識環住了珧琢的後頸。
珧琢赫然睜眼,正對而視,氣勢誰強誰弱昭然若揭。
那如狼如虎的黝黑墨眸,既有深沉的詭譎,又有兇殘的肆虐。
反觀蘇杳,就像是誤入野.獸場的雛鳥,剛出生,連翅膀都撲騰不起來。
眸清如水,爪子也那麼瘦小,更別提那不堪一擊的身軀了。
珧琢笑不達眼底:“還是,你想害死他們?”
蘇杳恐懼的搖頭:“我不想,你別傷他們,我聽話,我以後聽你的話就是。”
在這兒,沒有任何的公道可言。
珧琢,他就是這裡的王。
珧琢心滿意足的撫著蘇杳的臉側,眼神怎麼也描摹不夠她的驚世容顏。
“親夫君一口。”
蘇杳不情不願的在珧琢臉上嘬了一下,一觸即離,顯然不願多與珧琢親密。
珧琢又怎會不清楚蘇杳的心思,不過來日方長,他們有的是時日慢慢來。
蘇杳吃了些肉粥,她向來胃口不好,吃得既清淡又量少。
“飽了嗎?”
蘇杳被珧琢抱在懷裡很不好受,懟著她,不舒服。
她怕珧琢等下一個野性大發。
珧琢又拿來一碗湯藥,這倒是不苦,只是蘇杳最不愛喝的就是這東西。
“我不喝,我不喝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