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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週一,
可卻是一個非同尋常的週一。
再有一個星期,月考就要來臨了。
短短十天,怎麼提升到及格呢?
言祖此時終於感受到一週的開始為何會讓人覺得前途一片黑暗,
看起來就像是從星期一到星期五,但感覺比從星期六到星期天要漫長十倍,是從59分到60分一樣隔著的一道天塹。
在59分的時候,不及格就是不及格,60分的時候,不管怎麼說就是及格了。
依舊在地鐵裡,他看到上班族手上提著咯雞肯的琺琅西燒餅配豆漿時,內心依舊在為冰激凌不能當早餐打抱不平。
吮勺原味冰,這是他今天早上刷牙的時候想到的新名詞,
應該要在最讓人放鬆的星期五賣,而不是什麼星期四。
價格嘛,就定在五十一球好了。
比店長現在的定價六十八便宜十八,簡直是尖叫大批發。
回到楊山中學的時候,江雨清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覺了。
根據她枕著手臂的角度以及額頭上的紅印,以及她的名字來看,
嗯,姓江,十七歲,水瓶座,今天五點半鐘就到學校了,坐江寶仁的車過來的,身上繚繞著同款香水味。
早餐吃的是,哦吼?
冰激凌?
沒錯了,她唇角散發出的甜味就算是牙膏散發的薄荷味也休想讓自己認錯。
好狡猾的女人,居然偷偷把冰激凌當早餐吃掉了,他還以為是留給江寶仁的呢。
真小氣,居然都不讓自己吃一口。
自己昨天不僅給冰激凌調整了味道,還上了一個鎖鮮的效果,
不管過多久,塑膠袋裡的冰激凌都會保持在口感和味道最好的狀態。
那就算是對江老師徹夜辛勞的回報吧。
放下書包,幾乎是坐下的瞬間,江雨清就醒過來了。
周邊已經坐滿了同學,壓著的頭髮稍微有些變形,但輕輕甩動兩下就算打理過了。
馮穆穆見狀,也才走過來,
“雨清,趕快收作業了,很快就要升旗儀式了。”
“嗯。”
兩人利落地行動起來,可不料收完作業之後,馮穆穆覺得就像是月老牽紅線一樣,讓江雨清的身體又開始感到不適。
“我休息一下...你再找個人幫你。”
這個週末的作業其實不多,馮穆穆一個人也能搬完,可她的眼睛滴溜一轉,恰好落在了言祖身上。
馮穆穆靦腆地笑了笑,雙手合十放在胸前輕輕搖晃著,
“你懂的啦,言同學,又得麻煩你了。”
言祖沒有拒絕,兩人正準備離開的時候,他一拍腦袋,朝著江雨清說道,
“我沒有摸你的手。”
這道突兀的聲音讓兩人同時僵硬地轉過頭來看著他,一個是茫然,一個是恫嚇。
所幸周圍嘈雜的聊天聲阻擋了聲音的傳播,只有這三人能夠聽見。
你,他,嘛!
在事情進一步發酵前,馮穆穆清醒過來,趕緊將言祖拖離江雨清的視線範圍。
江雨清看著言祖消失在門口,像變臉一樣恢復了面無表情的模樣,哪還有半點不舒服的樣子。
少女此時心裡的感受讓她自己都摸不清究竟是害羞佔得多,還是憤怒佔得多,亦或是...失落。
門外加快步速的兩人走路帶風,讓沿路的其他老師們頻頻點頭,
雷厲風行,這才有年輕人的樣子。
言祖不明白為什麼要走的這麼快,但班長這麼做,自己也照做總是沒錯的。
尤其是看到其他巡堂班主任們欣賞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