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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間,鍾筱蓉忽然面前這張比紙重不了多少的卡片變得無比沉重,就像是要把玻璃桌面壓碎一樣。
“老闆娘,我想買冰激凌。”
“喂,喂筱蓉,有生意了,你先去忙吧,我不急的,別忘了請我吃個冰激凌。”
楊菀提醒了一下鍾筱蓉,她這才回過神來,
“噢,嗯嗯。”
鍾筱蓉慶幸自己得到了喘息的空間和時間,慢慢接受著這個魔幻的事實。
自己好像忽然被冠上了一個不得了的名頭。
在經歷了剛開始的欣喜若狂和受寵若驚之後,她很快就冷靜下來了。
這事情不是她做的呀。
逞一時之快有什麼用。
回國打拼的這些年,她的稜角都被磨平了不少,雖然脾氣依舊暴躁,但再也不像以前那麼衝動了。
將手上的冰激凌遞給顧客之後,她也冷靜了不少。
當她再次坐在楊菀對面之時,將一球冰激凌以及那張銀行卡一同推了過去。
楊菀剛挖起半小勺冰激凌準備放進嘴裡,看到一同出現在手邊的銀行卡,頓了頓,
“什麼意思?”
鍾筱蓉端坐在對面,也挖起半勺冰激凌放進嘴裡,
品味半響過後嚥了下去道,
“愛莫能助。”
楊菀手上的勺子啪嗒一下掉在桌上,沾在勺子上的冰激凌與桌面來了個親密接觸,慢慢塌了下去。
哐啷。
楊菀沿著聲音望去,一個身形高挑勻稱的男生一頭撞在了霍德波爾的玻璃門上,隨後,他僵硬地彎下身子,兩隻手把額頭捂住。
“嗯?小祖?你沒事吧,怎麼這麼不小心。”
鍾筱蓉看清這個糊塗蛋的時候,訝然發現居然就是言祖。
她趕忙把他扶起,攙扶著拉到她旁邊的位置坐下,
她彎下腰,蔥白般細嫩的食指撩起言祖額頭的流海,輕輕地給他揉著額頭。
“哎喲,讓姐看看,幸好沒起包,但還是紅了一大片,估計很快就會變淤了,呼——”
鍾筱蓉輕輕地吹出一口氣,哄小孩一樣想將碰撞後面板上的灼熱感清除。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言祖的視線無處安放,鍾筱蓉盤起的頭髮自額頭邊跑掉幾根漏網之魚,然並非沒有因此而變得邋遢,反倒是看著成熟且風韻,就像是一顆熟出斑點的黃梨,望一眼便會竄出又甜又滋潤的感覺。
然而最讓言祖侷促的,還是她俯下身子時因重力而下墜的衣領,春光乍洩。
他微微側過臉,但很快就被鍾筱蓉硬掰了回來,眼角的餘光不經意間瞄到了她的肩帶,
“還知道害羞啊?要不要給點冰你敷一下,你等著。”
嗯?不是說好了穿不出來的嗎?
他望著鍾筱蓉的背影,無比確認她今天穿著自己做的衣服。
唔,但穿在裡面,好像也算是沒穿出去。
原來是文字遊戲啊。
很快,鍾筱蓉就用塑膠袋裝了一小球的冰塊回來,放在言祖的額頭上。
楊菀已經石化了,她的嘴巴從剛剛開始估摸著已經有三分鐘沒有合上過,倘若再張開一陣子,口水就要沿著嘴角淌下來了。
所幸她及時合上了嘴巴,重重地嚥了一大口唾沫之後,又把嘴巴張開了。
面前的這一幕是真實發生的嗎?
楊菀掐了一下自己因為張得太久太大而麻木的腮幫子,
有點疼。
那個癲佬鍾筱蓉,在,在,在照顧人?
還是一個男人!
她可是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現在這一副賢妻良母的姿態怎麼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