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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只是井秧不知,她剛才把想法全表現在了臉上,一目瞭然。
鬼畏懼陽光,而黑夜,是他們的天下。
井秧幾乎沒有在晚間出過門,而唯一的一次……她看向右手手腕的那道疤,她受傷了。
&ldo;我跟你一起。&rdo;肖南說。
&ldo;嗯。&rdo;
深夜,兩人走到老洋房生鏽的大鐵門前,肖南開啟門,邁了出去,而井秧站在門內,遲遲不動。
肖南與井秧不同,他能感受到鬼氣,但是卻見不到,除非用顯魂術。
而井秧,只要踏出這個地方一步,百鬼就會在她面前顯現。她能見鬼,辨鬼,也是鬼能哭訴的物件。所以,她猶如溝通的渠道。
白天她能見到的鬼少之又少,除非怨氣極重,而夜晚,連遊鬼都遍佈四地。
肖南看著遲疑的井秧,走回過去,突然拖起她的臉,左右看了兩下。
井秧連忙打掉他的手,向後退了一步,&ldo;你幹嗎?&rdo;
肖南問:&ldo;沒耳洞嗎?&rdo;
&ldo;沒……沒……&rdo;她不習慣肢體接觸,況且,剛才那樣太親膩。
&ldo;那你只能牽著我的手了。&rdo;
井秧疑惑的望著他。
肖南伸手指了指右側的耳釘:&ldo;能讓你見不著普通小鬼。&rdo;
他說完伸出手。
井秧抿了抿唇,又看了看鐵門外,心一狠,握了上去。
很溫暖。
肖南則相反,他握著她的手,感覺到她手心冰涼。
他牽著她往外走,跨出鐵門那一瞬,井秧閉上雙眼,隨後微微睜開,果然見不到了,不過能隱隱約約感覺到遊鬼在她的四周。
&ldo;你的黑色耳釘是什麼東西?&rdo;邊走,井秧問。
&ldo;祖傳護身符,你信嗎?&rdo;他有些調侃道。
而她卻認真道:&ldo;信。&rdo;
他回過頭看了一眼她真摯的表情,隨後又向前看,嘴角笑意若隱若現。
&ldo;你剛剛想給我帶耳釘?&rdo;井秧問。
肖南目視前方&ldo;嗯&rdo;了一聲。
&ldo;可是那是你的祖傳護身符,弄丟了我賠不起。&rdo;井秧認真的說。
&ldo;不用你賠,況且,你還沒帶,不是嗎?&rdo;肖南說著。
&ldo;嗯。&rdo;
井秧只是不想欠別人的。
肖南又悠悠的說:&ldo;現在我們是搭檔,不用分那麼清。&rdo;
井秧沒再說話,但是雙眸變得清明,心中默唸:搭檔。
&ldo;井秧。&rdo;肖南低沉的叫了她一聲。
井秧這才發現,這是他住進來後,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ldo;嗯?&rdo;
&ldo;&l;客人&r;是怎麼知道你的存在的?&rdo;肖南問。
井秧淡淡講:&ldo;我也不知,他們總會找來。&rdo;
只要是有人想聽預言了,命運總會指引他們,幾百年來,不管是否變更地址,&l;客人&r;都會來。井秧也曾問過過往的客人是如何找到她的,可是客人都記不起原因,只是說,一覺醒來,他們就忽然知道了老洋房。
肖南停了腳步,回頭,看著井秧,不知在思考什麼。
&ldo;怎麼?&rdo;井秧問。
肖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