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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嶺忽然握上他的手腕處，力道越來越重，半天才開口，她聲音微微有點發顫，&ldo;我就充個電……&rdo;
她有些看不起自己，也不是沒有殺過人，如今怎麼沒出息成這個樣子了呢？當時一時慌了居然就那麼打給了他。
她仔細回想當時，除了他，誰都沒有想過。
路戰低頭看著她的手，沒有甩開，反手握了上去，淡淡道，&ldo;走吧。&rdo;
鍾嶺頓在原處沒有動，&ldo;路先生，我有幾句話想交代。&rdo;
路戰側過頭來看她，等她繼續。
&ldo;第一，不要告訴沈飛，別讓他知道我是因為什麼事兒殺了人。&rdo;
她怕沈飛受不了，心裡負擔太大，所以絕對不能說。
&ldo;第二……&rdo;她想了想，&ldo;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你要找個更厲害的人代替我保護你，以後萬事小心，儘量低調。&rdo;
&ldo;最後一個，我去自首，如果警察找上你，問到你我的關係，就說我已經離職了，你什麼都不知道。&rdo;
她又頓了頓，動了動嘴角，明明感覺還有千言萬語，到嘴邊卻只有三個字。
&ldo;多保重。&rdo;
她這種故意殺人的罪名，跑不了是死刑或無期的。
所以還是別多說話，惹人煩憂。
路戰別開視線，又轉回來看她，沉聲問道，&ldo;說完了？&rdo;
鍾嶺點點頭。
路戰攥了攥她的手，&ldo;現在回去洗個澡睡一覺，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你沒來過這裡，也沒有殺過人。&rdo;巡視四周一圈，低聲道，&ldo;剩下的我來處理。&rdo;
他說完抬手抱了抱鍾嶺，也只是三兩秒鐘的功夫兒就推開了她，然後又催了一句，&ldo;走吧，明天老時間接我上班。&rdo;
&ldo;……&rdo;
鍾嶺滿臉不解，愣愣看著路戰，他神色中的堅定和從容，不容置喙。
她應該相信他，沒再多耽誤時間，留了一句，&ldo;小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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