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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覺得要解釋，不想讓他誤會什麼。
她低著頭，手指在腿上絞著，比出去跟十幾個人打架還要緊張。
路戰的目光直射過來，打量她的窘態，開口的語氣凜冽，&ldo;鍾嶺，你是不是從組織裡出來太久，忘了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了？&rdo;
鍾嶺聞言，手指的動作倏地頓住，抬眸看向路戰，他一臉淡然，偏偏眼睛裡充滿了鄙夷，就連語氣都是冷冷的譏誚。
她攥了攥手指，答道，&ldo;我沒有。&rdo;
路戰點桌著桌面的手勢停了下來，冷哼道，&ldo;想跟那個警察交往？你配嗎？&rdo;
鍾嶺的頭越埋越低，指尖都充血變成了紅紫色，牙齒咬在唇畔，慢慢盪開了一抹腥甜，她緩緩抬起頭，直視向路戰。
&ldo;路先生，這些是我的私事，我談戀愛或者跟誰交往都與你無關。&rdo;她的聲音幽冷，就連看向路戰的眸光裡都是寒意。
路戰頓了片刻，然後臉上慢慢露出笑來，半晌後輕聲道，&ldo;與我無關？鍾嶺，是誰把你這條爛命撿回來的？&rdo;
鍾嶺直視他，道，&ldo;你。&rdo;
路戰點點頭，慢條斯理道，&ldo;知道就好，那我現在要討點利息回來了，走吧，樓上就是客房。&rdo;
他說著已經站起身來，西裝搭在胳膊上，抬手鬆了一粒襯衣釦子，隨意整理著袖口。
鍾嶺坐在原處，&ldo;你想幹什麼？&rdo;
她看著路戰的神色，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一樣……
&ldo;除了這個身子，你還有別的值得我幹嗎？&rdo;
&ldo;……&rdo;
鍾嶺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跟路戰去的餐廳客房。
進去以後，路戰往一邊一站，然後靠在電視桌旁，一臉好整以暇的看著她，&ldo;脫吧。&rdo;
鍾嶺沒想到，他這麼直接，她低頭垂眸半晌，&ldo;路先生……&rdo;
路戰抱著雙臂，重複了一遍，&ldo;脫。&rdo;
毫無感情。
鍾嶺另一隻胳膊還吊著，所以手上動作很慢，先從脖子上把繃帶拿下來，再把襯衣一點點脫掉，裡面只有一件貼身的白色短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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