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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探長站起身,捋整齊筆記紙立在桌上頓兩下:「當然打掉咯嘛,難道生下來?帶一個大孩子還不夠,再帶一個小的?她那時才十九歲。」
老探長一邊說話一邊拉上厲海出門,並告訴外面警員先把林玉關進拘留房,等候進一步取證。
厲海不解:「還取什麼證?他不是已經都招了嗎?」
資深探長用同款困惑表情與他對視:「你沒聽見他說還有個蒙面人?」
厲海嗤笑:「他說你就信?那間房我剛去過,裡面地板乾淨得很,一隻腳印都沒有。昨夜下那麼大雨,林玉也說蒙面人全身濕淋淋,會沒有腳印?蒙面人分明就是他編出來的。」
老探長仰臉喘大氣,思考片刻,繼而反問厲海:「林玉盜竊未遂,在曹美鏈燒飯的時候就躲進兇案房間,他的刀是哪來的呢?」
厲海:「當然是他在撒謊呀!他不只要偷竊,還要殺曹美蓮洩憤,刀是他自己帶過去的。」
老探長面露莞爾:「你聽說過有人自備吃食去行兇?然後一邊吃包子一邊殺人?
……好,就當他癖好特殊。咱們不管包子。
林玉中午時分已經進到霍宅,當時曹美蓮和霍振庭都在午睡,這麼好的時機,他為什麼不動手?
反而等到身高超他半頭的賀勇男進到房間以後才動手?」
厲海答不上來,蔫頭搭腦擺出一臉吃癟相:「那現在怎樣?找蒙面人去?那不跟大海撈針一樣?」
厲二少兩句話沒唸叨完,先把自己說喪氣起來:「冊那!這活我幹不了。誰愛幹誰幹,我這就辭職去。」話音未落人已拔腿走出五步開外。
老探長目瞪口呆對住其背影揚起手中筆錄夾:「案子怎麼辦啊?你你……你這才查到一半……」
「你隨便!」厲海頭也沒回支應一聲,遛得比兔子還快。
他離開審訊室直奔接警大廳,這裡也是他目前擺辦公桌的辦公區。
逮著範籌立即高聲詢問:「阿拉庭庭嘞?」
範籌屁顛兒屁顛兒跑去儲物櫃,拿出霍振庭早上在拘留房被搶走的大衣跟灰毛泰迪熊:「二爺,我都拿回來了。」
厲海囫圇點下頭,但並不在意這些身外物:「嗯嗯,他人呢?」
範籌表情漸僵,呆兮兮重複自己老闆問話:「……人?」
厲海擰眉:「廢話,當然是人;我特特跑來跟你要件衣服啊?你把霍振庭放哪了?」
範籌拿指頭指自己鼻頭:「我?二爺你想想清楚,是你早上帶走霍大少,我打從離開早點鋪就再沒見過他呦!」
厲海在小跟班提醒下終於找回記性,滿臉鬱悶抬手抽自己腦門:「冊那!我把人丟在銀行了。」
「啊?」範籌伸手指接警廳內大掛鍾:「二爺,銀行這個點鐘該關門了哦!」
厲海眉頭緊鎖,看臉色好像在天人交戰,猶豫幾秒才抓起範籌手裡的灰毛泰迪熊……和尼料大衣:「我還是去看看吧。唉……本來說帶他在外面玩一天,結果盡瞎忙活。」
範籌跟在他屁股後面:「二爺,剛才大爺特意下來誇你,咱們不能算瞎忙。」
「我呸!」厲二少滿臉不屑:「我圖他誇我?誇我當錢花?……冊那,老子又不差錢。」
範籌扁嘴收聲,小跑幾步提前到停車區把厲海的挎斗大摩托打著火,遞上安全頭盔。
小跟班正抬腳準備往鬥裡坐的時候卻被厲海攔住:「你上來等下庭庭坐哪?」
「我坐這。」範籌指他身後一截坐墊,說完忽覺哪裡不對:「二爺,你還真要帶他回家呀?」
「嗯。」厲海跨上摩托繫緊頭盔,他先前要把霍振庭帶回家是想拿他當伐子跟大哥吵架。
而眼下單純是有點擔心小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