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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餘亦持刀指向顏墨離,說道:“王子殿下,這首關北壯行歌,伴隨你入土可好!”
餘亦猛地衝出重新殺入敵陣,一道道劍氣在敵軍中肆意。剩餘的慶陽士兵更是沒有絲毫畏懼緊跟著餘亦的步伐殺入敵軍之中。
直到第二天天微亮,第一縷陽光照在關北城門的戰場之上。光散在將士們的身上,照著他們沾染滿了鮮血的身軀,溫暖著他們冰冷的刀劍。
餘亦將一人踩在腳下,持刀的右手艱難的抬起擦了擦嘴角的血,餘亦已經分不清楚這是不是自己的血了,而左手已經連盔甲都已經消失不見,手臂上數道劍傷更是觸目驚心,但是左手握著自己的軍旗卻和自己的刀一樣,沒有絲毫損傷更是沒有染上一絲鮮血。
四周早已屍橫遍野,血流成河,身後更是渾身是傷是血,僅剩的三百將士。殘缺的旗幟迎著朝陽和微風肆意飄舞,好似在歡呼著勝利。
餘亦看著被自己踩在腳下奄奄一息的顏墨離,又抬頭看著對面僅剩數十人的北汗軍,冷冷地說道:“若還有妄想犯我家園者,大可上前一步!餘某定讓其血濺當場!”
而對面那些北汗人哪敢上前一步,他們甚至連握刀的手都在發抖。
“還不滾!”餘亦大吼一聲,隨著餘亦的怒吼北汗軍最後的心理防線徹底崩塌,有一人棄刀而逃之後剩餘的人也都棄刀逃走了。
北汗軍逃走之後,身後的城門才緩緩開啟,從城門內出來的都是老人、女子和孩子,餘亦看了看逃走的北汗軍,又回頭看了看出來迎接的將士們的城中婦孺,終於耗盡了最後的力氣,慢慢眯上眼,支撐著軍旗跪倒下去。
帝都皇宮
臥龍殿內一名士兵不顧阻攔衝進了皇上寢宮,見到皇上之後便跪倒在地上,將頭重重地磕在地上:“啟稟陛下!屬下無能,送軍情途中遭遇山匪,軍情遲到!”
安帝立馬起身下榻,快步走到士兵面前,滿臉擔憂地問到:“子臨怎麼樣了!關北怎麼樣了!”
士兵抬起頭,面色有些凝重:“啟稟陛下,七天前暗探回報北汗正聚集兵馬準備進攻關北,因為屬下無能,現在...現在可能...”後面的話他沒再敢說下去。他怕啊,怕得不是陛下會要了自己的性命,怕得是自己的戰友若是真的戰死,自己卻不能和他們一起戰死在關北的戰場上。
安帝聞言,只覺得腦子轟地一下炸開了,後退了兩步之後滿臉難以接受。緩了好久之後安帝才稍微平復了一下呼吸,立馬說道:“李公公,立馬下旨讓太子點兵!立即馳援關北!”
李公公自然不敢怠慢,立馬說到:“是,陛下。”隨後就快步走出了寢殿。
安帝則是左手捂著胸口,右手顫抖地指著士兵:“你最好期望子臨沒事!不然朕饒不了你!”
士兵重新磕頭:“屬下罪該萬死,任憑陛下處置!”
當日下午太子便率領兩萬大軍,準備馳援關北。就在出徵時一匹快馬衝過了大軍,衝進了玄武門。下馬後對城牆之上的安帝遞上了軍報。
安帝一見是關北軍報,也顧不上什麼程式,說道:“你快念給朕聽!”
“是!”城牆之下計程車兵從懷裡取出軍報,大聲說道:“餘將軍率八千將士迎北汗三萬大軍,血戰一日一夜,慘勝。北汗大軍僅剩十餘人逃走,北汗王子顏墨離已被生擒。八千將士僅剩三百零七人,餘將軍力竭昏迷,性命並無大礙。”
一直到士兵唸完軍報,安帝心裡的大石頭才緩緩落地,長長地撥出一口氣之後說道:“好啊,好啊!我慶陽有如此將士!百姓必將不受戰爭侵擾啊。”
而城牆之下的太子趙長歌也是鬆了口氣,隨即對安帝說道:“父皇,如今戰局逆轉,北汗王子也在我們手上,下一步他們就該講和了。”
安帝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