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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等顏墨歌長大後再想辦法,結果誰能想到這顏墨歌不爭氣,什麼都比不過哥哥顏墨離,反倒讓顏墨離名聲大噪。無計可施的顏天縱就只能將當年他的做法在這兩兄弟身上在使一次。只不過這一次他更狠,想要顏墨離直接葬身在這關北戰場。
呵呵,好在老天有眼。當年顏天成遇到了餘建業,如今顏墨離遇到了餘亦。冥冥之中這餘家倒是幫了顏家不少。
餘亦剛捋清楚,就注意到一旁雙眼發光一臉興奮的白江宜。
“話本子都不敢這麼寫啊。”
桌案旁的三人滿頭黑線……
就在此時,門外再一次響起敲門聲。站在窗邊的樊公和桌案旁的宇文徒緊接著無聲地就到了門口。
這次換成餘亦一臉輕鬆:“無妨,自己人。”他上前開啟了門,進來的正是一身夜行衣的鄭冰州。
看著鄭冰州沉重的表情,餘亦就知道出事兒了:“發生什麼事了。”
鄭冰州像是跑了很久,他微微喘氣,管不上乾澀的喉嚨,道:“顏…顏墨離被生擒了。”
此言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一愣,屏風後更是傳來了一聲悶響。樊公立馬衝進了內裡:“主子!”
眾人忙了好一陣,房間內才恢復平靜。看著躺在床上陷入昏迷的顏天成,餘亦擔心地問道:“樊公,顏前輩到底怎麼了?”
樊公嘆了口氣,猶豫了片刻,才說道:“入城前,顏天縱就已經發現了我們,在我帶著主子逃走途時,他中了暗箭,箭上淬了毒。”
鄭冰州聞言就上前檢查起了顏天成的傷口,傷口毒發的樣子很是熟悉。鄭冰州一皺眉,起身道:“將軍,這是軟骨藤的毒。”
餘亦隨即問道:“你是說是我之前中的毒?”
鄭冰州鄭重地點了點頭,餘亦見狀也鬆了口氣,回身對樊公道:“樊公,今夜我們先回去。顏前輩的毒您莫要擔心,我有解藥,明日帶來。”
樊公聽到這話趕忙展袖行禮:“多謝餘小將軍。”
餘亦拖住他的手:“不必如此多理,還煩請樊公,若是顏前輩今夜醒了告知他,明日我將我的人都帶來,到時再商議如何救顏墨離。”
樊公頷首:“是。”
這些時日對顏天縱來說,王城可不是一般的熱鬧,既有慶陽臨王餘亦,又有其兄顏天成。兩個仇人都在自己家門口,就算他是北汗王上也難免心裡難受。
所以就算現在已經皓月當空,王城內也時不時有大批人馬巡城。
就算餘亦和鄭冰州身手再好,也抵不住一個心寬體不胖的白江宜。三人愣是轉了好幾條路線,多走了兩刻鐘才到了他們的客棧。
客棧內,坐立不安兩天的徐陽秋在見到餘亦的第一眼就長舒了一口氣,也沒理找回來的失蹤人口,倒頭就睡。趙青山倒是成了新的失蹤人口,不過對於這老頭餘亦放心得很。
鄭冰州則是閒不住又跑出去監視四周去了。好在餘將軍有先見之明,提前多開了一間房間,兩人也終於有了些屬於他們的時間。
一進房間,等餘亦關上房門回過頭的時候,白江宜已經舒舒服服躺在床上了。餘亦見這陣勢也是變成個登徒子,脫了外衫就準備上床。
但是屁股都還沒碰到床榻,就被白江宜一覺踹開了。
嗯!白江宜腿長,踹到腰了。
“你幹嘛!”餘亦一臉委屈地捂著後腰。
看見自己的戰神夫君這副模樣,白江宜卻一抖:“餘將軍,幾日不見怎麼還變得嬌滴滴的了?可是那憐兒姑娘教你的?”
“憐兒姑娘?”餘亦一臉懵,“誰啊?”
果真,餘亦的腦子記不住大部分可有可無的人…
“得得得。”見他無趣,白江宜也沒了逗逗他的興致嫌棄地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