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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文書存放處,地牢。”說到這裡餘亦突然想到了什麼,“還需要能容納兩百人的住處。”
餘亦一邊說著,阿阮在一旁奮筆疾書,而白江宜則是環抱著雙手思考著什麼。
等餘亦說完要求之後,白江宜的腦海裡也有了大致的結構圖,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就是陛下批了多少銀兩但餘亦給的回答就是讓白江宜放手去做,不需要考慮這些。得到這樣的答案白江宜別提有多高興,沒有預算不就代表著自己可以完全發揮了嗎。一不做二不休,兩人約定好三日之後會帶著初步圖紙到臨王府拜訪。
見事情都商量的差不多了,餘亦便提出要送白江宜回府,但白江宜卻被沈煊神秘兮兮地拉走了。自己也不好強留,無奈之下餘亦便和沈家一兩人坐上馬車回到了臨王府。
那白江宜和沈煊還能去哪,兩人怕被家中長輩跟蹤,輾轉了多次馬車最終停在瞭望春樓的後院。等二人到達之時後院已有三人在等著了。見二人前來為首的男子抱怨道:“煊兒你又幹什麼去了,等你們好久了。”
沈煊撒嬌般地笑了笑,說道:“二哥,我就是去湊了個熱鬧嘛。”
等著沈煊二人的不是別人正是沈家二公子沈凌。
男子並沒有再理會沈煊,而是對著沈煊後面的白江宜溫柔道:“江宜你來了。”
現在的白江宜早已把自己爹爹讓自己出嫁的事拋之腦後了,一馬當先的走進望春樓:“我們開始吧,今晚!定要名揚都城!”
餘亦和沈家一也已經回到了餘府,只是現在餘府的牌匾已經換成了臨王府的字樣。兩人走到正堂餘亦才發現餘府的牌匾並未被丟棄,而是掛在了正堂之上。其實餘亦聽到聖旨說餘府改為臨王府的時候內心還有些不捨,因為餘府牌匾的字是父親親手提的,自己實在是捨不得丟棄,但是皇命難違餘亦也只能默不作聲。現在重新看到餘府的牌匾才知道安帝也從未忘記這塊牌匾。雖然這樣很不符禮儀,但是安帝還是這樣做了。
“那些將士們你怎麼打算?”沈家一問到。
餘亦略微思考了一下,說道:“留下百人住在府內吧,剩下的都派到統查府任職,只要職位你來安排就好。”
沈家一這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賤兮兮地問:“臨王殿下,我看今日你對那白家大小姐有些不一樣啊。”
餘亦聞言先是一愣,又馬上恢復正常:“莫要開此玩笑。”
沈家一見餘亦如此嚴肅也知趣地閉上嘴不再說話。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離陛下設宴的時間還早,餘亦便走出臨王府在街道上漫無目的的逛著。
此時節剛剛入秋,夜晚的風也有些刺骨。餘亦走在都城的路上,帝都的夜晚和關北完全不一樣。關北的夜不管春夏秋冬都很冷,夜晚也不像都城這般熱鬧。餘亦不知怎麼的好像不是很能融入這樣的生活,總覺得很不真實。
街道上有很多餘亦從沒見過的新奇玩意,或許小時候見過,但是現在已經忘記了。直到走到一個小攤面前餘亦停下了腳步,他知道這個,他知道這個是冰糖葫蘆。小時候吃過,看著眼前的糖葫蘆餘亦問到:“給我拿一個。”
小販笑著說了聲好嘞,便將糖葫蘆取下遞給餘亦:“臨王您拿好,兩文錢。”
餘亦左手接過糖葫蘆右手往腰間摸去,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在山裡和關北生活久了,早已沒了帶錢袋的習慣。餘亦有些不好意思,將糖葫蘆遞還給商販。
商販並沒有接過糖葫蘆,而是又拿了一串糖葫蘆遞給餘亦:“臨王殿下,您要是喜歡就多拿兩串,不用錢。”
餘亦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下意識的拒絕:“店家不用這樣,你稍等一會我回府去取銀兩。”
整整十六載,餘亦面對的最多的就是手裡的墨淵。十六載裡甚至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