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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的軍禮了。
“將軍,您來了。”
站崗將士一人上來行禮,一人便快速地移開了關口的拒馬。餘亦也朝站崗將士點了點頭,便帶著鄭冰州往軍營裡而去。
雖然此時天才微亮,卻已經有早起的將士在訓練了。沙場上時不時傳來訓練的低吼聲。墨麟衛在關北就養成了訓練不可中斷的習慣,所以訓練的將士見到餘亦也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繼續手上的科目。
餘亦直直往沈家一的營帳走去。
營帳內沈家一也剛起床,端著一杯暖身熱茶看著手裡的兵書。見餘亦來了也沒有奇怪,就是放下手裡的書為二人也倒了杯茶,又重新拿起書。僅此而已。
餘亦大步走到桌前坐下,拿起茶杯輕輕地吹著,片刻之後還是無法入喉,索性也就不喝了直入了主題。
“歇了這麼久,也該歇夠了。”
沈家一頓了頓,也放下了手裡的被子,眼神裡充滿了渴望:“可是當年關北之事有線索了。”
鄭冰州聞言也死死盯著餘亦,他知道此事對眼前男子來說,十分重要,甚至重過生命。
餘亦點了點他,又搖了搖頭。沈、鄭二人被他弄得有些急。餘亦這才從懷中拿出了那個檀木盒子,開啟之後放在二人面前。
沈家一從未見過此物,所以臉上滿是疑惑。反觀鄭冰州臉上更多的是驚訝。
餘亦發覺到了鄭冰州的表情,便問道:“你認識此物?”
鄭冰州將手搭在桌子上十指交錯,大拇指摩擦著打轉。餘亦知道這是他思考的習慣便也沒有打斷。片刻之後鄭冰州才說道:“認識,小時候在北汗,在我父親書房見過,是北汗大臣送的。”
鄭冰州嚥了口口水閉上了眼睛,無數回憶快速的湧入腦海,讓他覺得有些隱隱作痛,有些喘不過氣。等他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眼裡已經佈滿了血絲。
鄭冰州的父親是北汗的大臣,原本一家也是和和睦睦讓人羨慕。只是不知怎的鄭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整日整日將自己關在書房。慢慢地不參朝政,甚至辭了官。沒過多久就將家財全部散盡了,在之後便是殺妻殺子,所以才有了餘亦關北救鄭冰州一事,也有了鄭冰州弒父一事。
只不過現在想來,自己的父親性情大變都是從那大臣將這東西送進自己父親書房開始的。
鄭冰州平了平氣息,將自己所想全部講給了餘亦和沈家一。
沈家一將眼前看到的和聽到的整理了一下,一個很危險的想法產生了出來。他沒有說就靜靜地看著餘亦。
餘亦也注意到了沈家一的眼神,也沒有說話。兩人並肩作戰這麼久早已有了默契,餘亦也知道沈家一已經自己想到了,所以緩緩地點了點頭。
得到了初步的肯定,沈家一才開口問道:“你是覺得這個與你父親的死有關?”
原本意氣風發的少年將軍此刻顯得有些深沉。餘亦點了點頭:“之前只是有直覺,可冰州這麼一說,此物早就存在了。所以這直覺也越來越強烈了。”
沈家一拍了拍餘亦的肩膀,想要給他點勇氣:“沒事,兄弟們在呢,查他個水落石出。”
臨王此刻又恢復了往日的冷靜,略微思考後說道:“冰州,你去查一下帝都何處能弄到到此物。”
兩人都知道餘亦的想法,只要在帝都找到這東西就可以順藤摸瓜,查到渠道,透過渠道就能查到來源,到時候一切都明瞭了。
鄭冰州一直是行動派,領了命令之後便起身離開了。
此事沈家一也反應過來了,用一種讓人看不透的眼神看著臨王。餘亦被看得有些心虛,眼神也變得閃躲起來。這讓沈家一更加確信自己的想法,他沒有第一時間拆穿,而是拐著彎問他。
“這事你完全可以喚我回臨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