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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亦站起身,行禮告別後起身走向門口,開門看到的就是那熊德業。和聲音一樣,他長得也很彪悍,一身橫肉,面相很兇。
熊德業不知道屋內還有別人,以為出來的就是老侯爺,他都沒看清人就開口道:“你這老傢伙,銀兩批下來沒有?”
說完,他才看清楚來人,一看是餘亦就趕忙抱拳行禮:“臨王殿下……”
餘亦朝他點頭示意,便讓出了位置向外走去,兩人對視一眼,餘亦看著他的眼神,總覺得不對。但他也沒有多想,快步離開了。
在漠城休養了三日,使團才動身反都。而在都城,有匹快馬停在了南陽別院門口。
晏永思翻身下馬衝進了院內。
茶碗落在地上,炸成無數碎片。劉文中一臉錯愕:“你說什麼?趙長泣帶軍接回了餘亦?”
晏永思頷首:“餘亦受困之時,二皇子帶著沈家一兵臨,以顏墨歌性命做了交換。”
“顏墨歌?”劉文中有些看不透這局面,上前滿臉問號地盯著晏永思,“北汗二王子為何會在趙長泣他們手上?”
晏永思流露出一絲歉意:“屬下不知,二皇子行軍未曾走官道。”晏永思半跪在地,“屬下辦事不力,還請大人責罰。”
劉文中沒有發怒,反而變得面色凝重,他屈臂於腹前,踱步到了池塘邊。
“宮裡眼線說陛下派他們去臺義山剿匪,他們卻去了關北……”劉文中低聲說著,突然面色一怔,神色變得難看起來,“不對……陛下對我有所懷疑了……”
“永思。”劉文中猛地回身,“告知嚴景山,生意暫停。”
“大人……”晏永思半開著嘴,遲疑不決。
劉文中擺手制止了他:“嚴景山將溫柔香矛頭指向臺義山,陛下明面上派趙長泣去剿匪,實際卻是去了關北,兩地相隔千里,中途轉移沒有可能。”
安帝暗渡陳倉,瞞過了所有人,原因只有兩個,要麼是走第一步棋的嚴景山配合安帝,要麼就是安帝藉此來蒙了劉文中眼。那其實再往深去想,嚴景山自入仕時就在劉文中身邊,根本沒有機會去接觸他人,這一點劉文中也心知肚明。
晏永思話不多,但人聰明著,劉文中這麼一說他便懂了。
“宮裡的眼線怕是不保,永思……”劉文中毒辣的眼神再現,“做了他。”
晏永思沉重頷首,轉身離開。
劉文中有些脫力地跌坐在椅子上,腦海裡那從未見過的摘星樓人讓他額頭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細汗。
他深知現在若是再摻合進溫柔香的生意中,遲早會溼了鞋。劉文中不得不做出一個本是許久之後才會做的決定。
寒風吹過池塘,帶起陣陣漣漪,最後拂過了劉文中略顯蒼老的臉頰,他止不住一顫,站起身離開了。
“婉容姐!”
定安居賬房,沈煊一把推開了房門,內裡的婉容被驚得手忙腳亂收起了什麼。
這一切被沈大小姐盡收眼底,她看破不說破,笑道:“不好意思婉容姐,忘了……”隨著兩聲傻笑,沈煊重新關上房門,在外禮貌地敲門:“婉容姐姐,我能進來嗎”
聽著這嬌柔做作的聲音,婉容也是無奈擺了擺頭,輕嘆一聲:“進來吧。”
“婉容姐!要回來了要回來了!”沈煊這人設立不過三秒就又變回了原來的模樣,一推門,提著裙子就大步跨進了賬房,滿臉興奮手舞足蹈。
婉容被她這滑稽動作逗笑,輕掩著面道:“我已知曉了,你這丫頭總是這般風風火火。”
沈煊嘿嘿一笑,突然反應過來,那雙看透一切的機靈眼睛盯著婉容:“你知曉?你為何會知曉?可是徐公子給你來信了?”
在這方面,婉容總是藏不住事兒,每次都被沈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