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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憎恨和隨時可能死在別人手中的危險度過著每一日。
她回想起這十二年自己對父親說過的話,做過的事。
白江宜鼻子一酸,兩行清淚隨之而落,她也重重地跪在了地上,她張著嘴許久沒有說話,直到白武掀開被子拖著虛弱的身體來到自己面前想要將自己扶起的時候才哽咽地道:
“爹,女兒錯了。”
這話讓白武心頭一緊,他笑了,就如同尋常的父親一般溫柔的笑了。他以為自己的女兒這輩子不會再叫自己爹了,今日能再聽到,已是滿足。
“桐兒。爹,從未怪過你。”
見到眼前這一幕沈家一也是鼻尖一酸,他朝著白武抱拳行禮。隨後便悄悄地退了出去,此時是該留些時間和空間給他們父女倆。
沈家一從外面關上了房門,快步去到了書房執筆將所有事情寫到了信上。他沒有選擇信鴿,信鴿變故太多,他要確保這份信能夠儘快安全的到餘亦手上。
他吹響了似鳥鳴的口哨,一名暗探不知從何處閃身而出向他抱拳行禮。
沈家一沒有說話,只是將信件交給了他。暗探收好信件後便翻牆而出消失在沈家一的視線中。
他回到書房坐在了書案後回想著剛剛白武的話。
他承認白武不是一個好官,作為守城將士,擅離職守助紂為虐。可他也不得不承認白武是一位好夫君好父親。
沈家一輕嘆了一口氣感嘆世道的混亂和不公。
此時房門卻因為沒有關好而被風吹開,寒風灌進了書房。正當沈家一準備起身關門的時候,一幅畫卷被寒風吹落在自己頭上。
他愣了愣,他可不記得自家將軍還有作畫的習慣。
沈家一撿起地上的畫卷將它展開,隨後他便笑了,笑容中藏著一絲嘲諷。沈家一小心翼翼地收好了畫,將它放回了書架。
長舒一口氣後,沈家一走出書房望向面前的院子。
現如今白武一事已經明瞭,接下來就只能等餘亦的下一步計劃實施。沈家一覺得輕鬆了很多,他關上房門離開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