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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老頭平時不著調兒,一見餘亦認真倒是也跟著正經了不少,他趕忙放下茶壺拎起短斧離開,餘亦也從懷裡掏出些碎銀撇在桌子上趕緊追上了趙青山。
小二拿著新的一壺茶到的時候看到桌面上的碎銀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兩人七橫八拐走了莫約兩刻鐘才到了那所謂的客棧,路上時間耗費的越久餘亦心裡就越緊張。
而那客棧只不過是個很小的膳店,在自家院子裡另造了兩棟小樓,上下各兩間一共八間房。兩人馬不停蹄直接上了二樓白江宜的房間,趙青山這時候都比餘亦文雅些,還想要抬手敲門,結果餘亦抬腿就是一腳。
客房的門應聲大敞,屋裡卻如餘亦所料,空無一人。
“這…”
趙青山看著毫無打鬥痕跡的房間一時失言。餘亦心裡火氣雖大但這個時候也沒有緣由讓他發洩,餘亦拜託趙青山照顧白江宜,若是白江宜要來按著趙青山的性子也拿她沒辦法,進了城看到通緝令餘亦也知道自己娘子會擔心,讓趙老頭去找餘亦。還是那句話,趙老頭拗不過白江宜。
一切都理所應當,餘亦雖生氣趙青山沒護好白江宜,但也不能怪他。
趙青山見狀直接轉身下了樓,餘亦就在房間裡找線索。
房間內很乾淨,甚至連茶杯都沒動過,餘亦轉了一圈竟也沒找到兩人的行囊。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表面白江宜自己跟著那人走了。
此時趙青山也邁著大步回到了客房:“問過小二了,院兒裡沒來過人。”
意料之中。
趙青山又有些口渴,順手抓起桌上的茶杯想要倒杯水喝。也就是這樣的小動作,讓餘亦發現了反扣茶杯下的那一片極小的銀質梧桐葉。
那是餘亦送給白江宜手鍊上的梧桐葉。
餘亦在趙青山一臉茫然的表情下拿起了梧桐樹葉。手鍊的材質是和墨淵一樣的,絕不可能自己掉落,只會是白江宜自己摘下的。而手鍊也是兩人的信物沒有第三人知道,按著這情況看來,這該是留下的記號,理應是暫時沒什麼危險。
餘亦頓感不對,翻過梧桐樹葉才發現在他背面還有一更小的紙片。梧桐樹葉之和人的食指指甲蓋一般大,還要在這麼小的紙片上寫字想來那人也是不簡單。
‘柒’
外面有了些聲響,徐陽秋和鄭冰州兩人相繼而入。
“將軍。”兩人齊齊喚了一聲。
“你們可還好?”餘亦將那片梧桐葉捏在手心裡,面上焦急地問道。
兩人搖了搖頭,徐陽秋看著不該出現在此處的趙老頭,先開了口:“無礙,現在是何情況?”
先眼下確實是急不得,好在四人已經會和。餘亦將北汗王宮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給了三人,趙青山也將自己這邊的發生的事兒道了出來。
徐陽秋倒是心思縝密,聽完後便說道:“那顏天縱傳言疑心病極重,獨攬朝政。就算褚天祿是心腹也不可能調動乾軍,更別提挾天子斬殺王子了。”
鄭冰州也道:“將軍在關北時,我便在北汗做暗探,雖多在市井和軍營,可也聽過不少私底下的議論。甚有傳言,那顏天縱登基後前王留下的老臣都被他換下了。”
“一出好戲。”餘亦無奈地苦笑著感慨。
現情況真與先前的猜想八九不離十,原本闖太乾宮,挾持王上,九條命都不夠死的褚天祿卻還能出現在追捕餘亦的任務中,還有那鋪天蓋地的海捕文書。
顏天縱也是司馬昭之心了,現在就賭餘亦不可能活著走出王城的城門。
餘亦垂下眼眸思考了一番,現在白江宜和顏墨離下落不明。按照那王子殿下在太乾宮逃離的方向,此時多半還在王宮裡。再看白江宜,能留下梧桐葉也就表明沒有危險,是心甘情願同那人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