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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之中,白辭能感覺到天道在禁止自己把過去說給林雲起,他猜測這個過去不是指所有事,而是其中某一個點被天道所關注。
「任何一個時代都有強大的物種滅絕,哪怕他們飛天遁地,無所不能。」
白辭嘗試著避開一些要素,緩緩開口。
林雲起:「比如恐龍時代?還是傳說故事裡的真龍?」
白辭笑了,桃花眼的眼尾微微上挑,帶出一抹銳利:「比如妖魔鬼怪。」
林雲起沉默了一下:「那豈不是還有天庭地府?」
「天庭不知道有沒有,但地府確實存在過。」白辭淡聲道:「後來世道變了,地府也遭難瓦解,有兩名倖存者逃了出來。」
口袋裡的小冊子好像動了一下,想到金常常掛在嘴邊的事情,林雲起挑眉:「生死簿?」
白辭點頭。
「為什麼用逃這種說法?」
一般寶物不是都用搶這種形容。
「不要搞物種歧視。」白辭唇角緩緩勾起:「石頭得到點化都能修煉成精怪,何況地府至寶。」
「它……」 林雲起驚了:「自己長腿跑了?」
「很驚訝?」
林雲起沉思片刻:「倒也不是,古猿時代人類已經開始直立行走。」
大家都是在不斷進化的。
「……」到現在依舊是個好天氣,沒有天劫降臨,白辭繼續說道:「生死簿志向不小,逃走的時候帶了些家當,想重建地府,所以出來尋找幫手。」
一本長著腿的書滿世界吆喝,林雲起自認想像力貧瘠,腦補不出來。
白辭失笑:「當時生死簿是化成人。」
林雲起琢磨著白辭是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隨口問了句:「長相如何,國字臉?」
白辭搖頭:「恰恰相反,很清秀。不過他的頭髮顏色不是很自然,據說是當年醉酒後一頭栽倒進彼岸花叢裡所致。」
說到這裡,白辭下意識看了眼林雲起空蕩蕩的手腕,垂眸道:「在他手腕上,常年纏繞著一串赤色佛珠。」
不知怎麼的,林雲起想起昨晚艷鬼闖進來,同樣盯著自己的手腕,失神片刻。
安全起見,已經有些走神的林雲起把車靠路邊停下。
白辭突然笑了:「在那個兵荒馬亂的年代裡,所有人都想著怎麼活命,生死簿一門心思地給自己挑選判官。」
「這麼執著?」
「他說過,生命存在的意義就在於尋找的過程中,」像是想到了什麼愉快的往事,白辭笑容明顯起來,「就像從我遇到你的那一刻……」
一道白光閃過,轟鳴聲幾乎就在耳邊炸開。
林雲起耳膜震得生疼,他顧不得自己,連忙去看白辭,方才林雲起親眼看見一道雷直對著白辭頭頂劈下來。
此時此刻,白辭的頭髮還是好的,沒有被雷劈後冒煙的情況。他視線上下掃了好幾遍,一時也不確定白辭究竟有沒有被雷擊中。
事實上,擊中了。
過程中白辭沒有反抗,清楚沒那個必要,指不定還有第二道雷等著。
硬挨一記雷的感覺可不好,白辭還沒來得及調息,腦海一陣劇痛,那些被遺忘的,和無佚相關的記憶在這一刻全部襲來。
他強忍著腦袋快爆炸的痛感,冷笑一聲,天下哪有這樣的巧合?隨著無佚的存在感不斷增強,恢復記憶是遲早的事,偏偏因為這一道驚雷,記憶一窩蜂湧來。
大量的片段像是尖銳的玻璃,硬生生塞進腦海。
白辭臉色發白,但一聲都沒吭。手探進口袋,想確認骸骨狗有沒有遭受無妄之災。
「主人,我還好。」林雲起的聽力還沒恢復,骸骨狗小聲說道:「我有金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