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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骨狗叼著手機和雜誌, 走來臥房趴下:「無佚在搞什麼?睡太久了, 把腦子睡出毛病了?」
白辭緩緩道出兩個字:「試探。」
這只是一種感覺, 具體有待考證,隨後他道:「說起來, 我們認識也有幾個世紀了。」
骸骨狗點了點頭。
白辭:「倘若鬼嬌孃的出世是無佚一手主導, 百年前他已經甦醒過一次。」
骸骨狗爪子扒拉著床單, 有關造鬼這點, 白辭之前已經提過一次, 納悶為什麼又要拿出來說。
白辭只是淡淡掃過來一眼, 骸骨狗被這個眼神看得身體發涼,終於開始動腦子。它原本就挺精明, 至少比祖上聰明許多, 要不早就走在了戰死的老路上。
突然間靈感湧上心頭, 扒拉床單的爪子下意識一用力,床單被勾絲。
骸骨狗心虛下地:「如果他甦醒過一次,主人你肯定有感覺。」
就好比這次,白辭隱隱覺得忘了什麼,才親手活捉南柯夢。百年前要是無佚有所行動,他不可能毫無所察。
「我是主人忠誠的追隨者,」到了這個時候,骸骨狗都不忘諂媚奉承,「主人知道,我肯定也知道。」
白辭竟沒有否認這句話:「事出必有因,或許是百年前發生了什麼,才導致他如此小心翼翼,甚至中途不得不再次陷入休眠。」
骸骨狗一臉自信:「那肯定是和主人你有關。」
白辭的目光已經有些冷,骸骨狗卻毫無所察:「我猜測是百年前主人你坑了他一次,導致無佚陷入沉睡,沉睡期間,包括天道在內大家又暫時忘了他。」
最近網聊過於勤快,骸骨狗對空氣拍了下爪子:「來,兄弟們,把無佚,慘打在公屏上。」
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口嗨完的骸骨狗熟練地用爪子護住腦袋,等了好久,卻沒等到被拍碎,再一抬頭,白辭正望著窗外,側臉的線條在夜色下顯得清俊而又性感。
骸骨狗尋思著,莫非剛剛的想法和白辭的念頭一致。
果然,自己的骨頭永遠閃爍著睿智的光芒。
……
林雲起昨夜一直沒睡好,他是個很少會失眠的人,但睡前先是揣摩騙子的心理,後又琢磨金託夢的事情。
什麼事情越是強求,越求之不得,連睡覺都印證了這個道理。
林雲起都已經深思到夢裡見到金要說些什麼,現實卻是他一直到凌晨五點多才睡著,而且是半夢半醒的狀態。
不到八點人又醒了,放棄睡回籠覺,林雲起開車去了趟市中心的圖書館。
這家圖書館在小眾圈子裡很受歡迎,來之前他上網搜尋和託夢有關的事情時,論壇有不少恐怖愛好者,都在強推這裡。
日常圖書館來打卡拍照的人不少,現在還早,門口有停車的位置。
正門外立著兩個很大的石像,背生雙翅,虎目長尾,身上還覆蓋著鱗片。館內以恐怖和獵奇故事為主題,還有很多國內外恐怖電影的聯名周邊產品。
當年圖書館初設,沒少被詬病,幾乎每週都有家長投訴,最後沒關門也算是奇蹟。
這裡分一到九閱覽室,其中一二閱覽室的書籍只能在這裡看,不能借閱回去。
在這據說全國範圍內收錄奇談最多的圖書館,林雲起開始從閱讀一室,依次尋找和夢境有關的書籍。
正要踮腳取下最上面一本雜錄,隔著書架的縫隙,他忽然看到兩道熟悉的身影。
「白辭,羅盤七?」
林雲起想不明白這兩人怎麼會單獨約著出來,畢竟白辭日常都不怎麼待見羅盤七。
二人看到林雲起,似乎也有些驚訝。
羅盤七的情緒向來外放,分貝給圖書館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