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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鋪了毯子的亭子裡。溫婉看著周圍一坐坐的山,倒也愜意得很。聽著燕祁軒跟羅守勳在那鬥嘴,自己俯身躺在毯子上。
因為這會已經是初秋,風一吹來,樹上的樹葉會飄下來,落在地上。溫婉看著,竟然是梧桐葉,關於梧桐有很多美麗的傳說,最廣為流傳的自然是鳳凰只落梧桐樹了。溫婉起身,走過去撿了幾片完整的葉子。葉子是黃褐色,彎曲的,好象知道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一般。綻放了最後一牟亮色。
“弗溪,你撿這麼幾片葉子做什麼?”祁軒走過來,奇怪地問著。溫婉笑眯眯地,讓他也幫著撿,說回家用梧桐葉煮了水,洗澡,一年的晦氣就能全除了,之後一定是好運天天來。
“真的呀?那我也要撿些回去。”羅守勳聽著,也加入了行列。曹頌聽了,看著三個人撿的那麼開心,也跟著加入了行列。在太陽的照射下,四個拉得常常的影子,在歡快地撿著梧桐葉。
一行人回了亭子,溫婉從中抽出一片,乾淨完整的梧桐葉,放在嘴邊,輕輕地吹起來。很快,一曲悅耳動聽的曲子響蕩在幾個少年的耳朵邊上。幾個人全都驚悚地看著溫婉。
溫婉很自得,這可是跟老師學的。一般人,還真不會吹這個東西。算是小露了一手。
燕祁軒跟羅守勳看了,眼熱不已。也覺得極為神奇,看著也不難,於是跟著學習。可吹了老半天,都是撲撲撲,那聲音都像是在放氣,極為不雅。
溫婉樂呵呵地笑。兩人嘗試了半天,也沒有弄成,不由洩氣地扔了。讓溫婉教他們。
幾個人正在那說著,笑著。羅守勳突然一臉陶醉的說著“恩,香,估計著,月嬋姑娘快要到。”溫婉四處望了望,也沒看到附近任何蹤影。疑惑地望著羅守勳,莫非這個傢伙,是千里鼻。或者,是個風流種子,能百里聞香。
“哈哈,沒想到羅守勳你竟然這麼遠就能聞到脂粉味,不錯不錯,以後鐵定是個風流將軍。”燕祁軒哈哈大笑,這個羅守勳還真是有意思。天天囔著要當將軍,這會,可不就原形畢露了。內裡,就是有個色鬼。羅家的男人,全都是好色的。說起這個,燕祁軒就樂。平家的男人都是糊塗蟲,羅家的男人風流好色葷素不禁。
“他呀,十里內的女人香味是聞得見的。”曹頌打趣著,還望向一邊的溫婉,溫婉卻是沒看向他,曹頌心裡嘀咕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江守望對自己有莫名其妙的牴觸情緒。
讓溫婉吃驚了半天的是,沒一會果然看見一頂花轎,花轎上的綵帶飄飄,轎子旁邊站著的兩個婢子,長得也是花容月貌,估計著,這月嬋應該如天仙般。要不然,這次出來也不可能是燕祁軒跟羅守勳一起使的力,才答應著出來陪著客人玩耍
“姑娘,到了。”一個婢女柔聲說道。
轎子裡的人,聽了這話才慢騰騰地出來。一走出來,不說曹頌與羅守勳兩人有些看痴,就連溫婉也是震驚。
一身明豔的鵝黃色彩繡衣緊貼其身,高聳的胸脯,盈盈一握的小腰。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靨之愁,妖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喘氣微微。
美人一步一步嬌柔地走過來,腳下好象虛浮無力,得靠著旁邊的兩位侍女扶著才能走穩當。那嬌弱得樣子,每走一步,遠處看的人就心一顫,就怕她給滑倒了,摔壞了這惹人憐惜的佳人。那一起一浮的波動,看得幾個少年郎紅了眼睛。
溫婉愕然,這,青樓不給飯吃啊?否則,怎麼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溫婉低著頭問著燕祁軒“怎麼你們男的就喜歡餓肚子,沒力氣的女人啊?就這樣的,你們就喜歡?你們男得是不是都有病啊?”
羅守勳撲哧笑出聲出來“你這個傢伙,說得這是人話嗎?什麼叫你們男的,難道你是女的不成。真是,一點都不懂得美人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