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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白學了。
那男子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對著溫婉的神色,面露譏諷。招筆墨寫了一副上聯。
“水有蟲則蟲(濁),水有魚則魚(漁),水水水,江河湖水水(淼淼)。”燕祁軒在旁邊念著。
溫婉聽他念完,忍不住摸了摸了自己的腦袋。十八個字,他念錯了四個字,難怪要被人說成草包了,也莫怪別人說他只是紈絝了,這水平,堪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哈哈,哈哈……不愧是京城裡有名的白字世子爺。”旁邊站著看熱鬧的學子,全都鬨堂大笑。
燕祁軒臉通紅通紅,低下頭,也覺得挺沒面子的。看著旁邊的溫婉,眼色不善“都是這個傢伙害的,說了不來,自找事。”
溫婉低低地嘆氣道,這淳王究竟是怎麼教導兒子的。要不就紈絝霸王到底,衝上去湊他幾拳,那樣這些人就算背地裡鄙視,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欺負他了。要不就教導成才。這會好了,把這孩子教導成又好面子又沒本事,不上不下,這不成心要害他一輩子的嗎?
其實溫婉不知道,這裡是不准許打架鬥毆的。要不然,會被群毆。就是鬧到金鑾殿上,皇帝也只會懲治燕祁軒。原因很簡單,這裡有這裡的規矩,這裡乃是去世的文壇大師紀大人書寫的,得了皇帝的誇讚的。所以燕祁軒才不敢在這裡放肆。
溫婉心裡雖然想著燕祁軒還真是夠爛的,面上卻不顯。這會她要是不能給那小子找回場子,估計以後絕對不會再理自己了,淳王鐵定不再幫她的忙了。那他的如意算盤可就沒了。這麼一想,溫婉冷冷地掃了一眼周圍鬨堂笑的人,周圍的人被這凜冽的眼神給震住了,一下安靜下來。對著冬清點了點頭。冬清立即叫著:“拿筆過來。”
筆拿過來,溫婉左手拿起筆。在場所有的人,本來就對這囂張的黑子鄙視,這會見著竟然還是左撇子,眼裡鄙視更濃了。
溫婉接了筆,在紙上寫了‘木之下為本,木之上為末,木木木,松柏樟森森’
眾人全都點頭,表示對得極好。
溫婉並沒有放下筆,繼續寫著:“白塔街,黃鐵匠,生紅爐,燒黑炭,冒青煙,閃藍光,淬紫鐵,坐北朝南打東西。”
“這是我們公子出的上聯,還請這位公子對下聯。不能只考別人,自己不應考吧。”冬青呵呵地笑著。公子才華那可是一等一的,看看這些目中無人的所謂才子怎麼應對公子的刁難。
燕祁軒鐵青的臉,這才稍微緩和了一些。
那白面書生看完後,面色紅了又青。他知道,今天踢到鐵板了。這個草包,什麼時候認識這麼厲害的人了。還有這麼一塊黑炭,怎麼這麼厲害。
“好聯,七色四向,讀起來又琅琅上口,念著又彷彿看見鐵匠在打鐵那一幕活靈活現的場景,好,好對子。小公子高才啊。”一老者走過來,看著溫婉寫得字也是龍飛鳳舞氣勢不凡,讚歎有佳。
那士子想了好一會,好沒對出來。
那老者倒是雙手抬起恭聲道“老夫姓鍾,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
溫婉看了那老者一眼,沒應聲。再看了那書生一眼,還沒對出來。等得不耐煩了,對著冬青看了一眼,然後再對著燕祁軒說:“是上去看看,還是回去,你做主。”
燕祁軒剛丟了大臉,以為溫婉會嫌棄他。在古代,讀書人都是非常清高的,就算燕祁軒這等身份貴重的人,但是沒德沒才,也一樣會被那些有識之士鄙視到底的。所以,燕祁軒才會有這樣的心思。
不過,他竟然沒想著溫婉並沒有生疏他,反而非常給他長面子。燕祁軒聽了溫婉的話樂暈了,他還從來像今天這樣有面子。豪氣萬丈地說著:“都對上了,做什麼不去上面看看。”
一群學者眼睜睜看著三個人進了三樓,評畫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