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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穆小文的脖子上。
方墨推開劍尖,扶著穆小文走出來,將她護在身後,冷冷道:“閣下只怕不是真的想傷人,請有話直說。”
是啊是啊,有話直說,不要動不動就刀啊劍的,穆小文躲在方墨身後在心裡直點頭。她雙腿有些發軟,手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脖子。天,這是第一次有人將刀架在她脖子上呢。雖然不像槍對準太陽穴一樣震懾,但是冰涼刀刃的觸感真的很恐怖,感覺能隨時被劃破。再說剛剛自己單跪著,所以有點像行刑,很嚇人。平時手指被水果刀劃個小傷口都要大呼小叫,一下子過渡到要被割脖子,真的難以接受。
現代人混武林,果然沒辦法適應那麼快。
不過,挺身而出的方墨,突然形象高大了起來。
黑衣人冷笑一聲,收回劍,“吏部尚書方知遠,為人圓滑,手段辛辣,卻拿自己獨生子毫無辦法。今日見到,方墨方公子果然是逍遙風流公子,連文娘娘都帶了出來。”
方墨淡淡回道:“這種事,只要有心之人稍查就會得知,看來閣下就是有心人之一。只是,不知道閣下說這番話到底是何打算?”
穆小文躲在方墨身後,揪出他衣服,露出個頭,看見黑衣人緩緩垂下了劍,一瞬間,似乎連他自己都有些迷茫。
這是什麼狀況?追這麼久,追什麼都不知道嗎?穆小文在背後輕聲問道:“方墨,你武功怎麼樣,能打過他嗎?”
方墨遲疑一下,輕輕點頭。
“那你問問他,為什麼要追殺輕風?和輕風有什麼過節?”既然打得過就無所謂了,有些事情總要問出口。
方墨依言轉述。
聽見這句話,黑衣人微微迷茫的臉迅速恢復澄澈,眼神犀利,未發一言便舉劍刺了過來,林間迅速積聚起嗜血氛圍。
方墨一隻手迅速地拉她至自己的身後,一隻手摸向腰間。幾乎同時間,劍已刺到,方墨揮劍擋住。無暇顧及穆小文,方墨沉聲道:“小文,保護好自己。”
穆小文輕輕“嗯”了一聲,便迅速站得遠遠,觀注著兩人的一舉一動。
雖不懂劍法,但穆小文仍能看出,方墨所說的“打得過”很值得商榷。黑衣人的一招一勢均十分凌厲,次次都快要刺中方墨,害得穆小文每次都差點叫出聲來。但這種時候不能害方墨分心,穆小文緊緊地捂住了嘴。
方墨的劍法要灑脫得多,也溫和得多。他脫的劍術顯然不及黑衣人,次次都僥倖逃過。一身白衣隨著劍的舞動上下翻飛,黑髮飛揚,如精靈。雖然形勢險峻,但穆小文不得不承認,方墨舞劍確實很美。
正在專注地看著,突然亮光一閃,煙霧四起,方墨飛快地閃過來,拉起穆小文往林子深處奔去。
這是……煙霧彈?
被方墨拉著,夜風裹著好聞的氣息撲面而來。夏夜裡被他摟著疾速地掠過,風在周圍流動,涼爽至極。方墨果然是高手,連逃跑都這麼有型。
可能是感受不到威脅,穆小文閉著眼睛還抽空問煙霧彈的問題,被方墨好笑地輕彈一下額頭輕帶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意識到黑衣人並沒有追上來,才詫異地停住了腳步。此時已到林子深處,天色本來有些暗,這裡空氣清涼霧氣重,更是顯得寒氣逼人。暫時將黑衣人的事情放在一邊,兩人認識到,天色已晚,今晚只能在這留宿了。
真正的荒野無人,真正的孤男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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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穆小文因略微驚惶而顯得無助的臉,方墨突然覺得有些燥熱,低啞著說道:“這附近應該有清泉,我去找些水來。”說著轉頭離去。
穆小文忙抓住他手,“我跟你一起去。”荒郊野外的,天色又這麼晚,她一個人在這要嚇死。一直都怕黑來著。
兩手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