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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他欺負小孩子了。”
桑清芮往地上一坐,將手腕還有小腿上的痕跡展示出來。
“欺負小孩子了。”
什麼叫不講理,什麼叫胡攪蠻纏。
你咬了別人兩口,還說別人欺負你。
四個兄弟有點無奈,但是看到桑清芮身上的痕跡的時候,呆愣在原地。
特別是桑溫景,他死死的護著,不可能會傷到啊。
還是這玩意暗地裡面下黑手。
“你特麼的不是人啊,這才多大啊,你就下黑手。”
桑溫景是第一個衝上去的,揪著對方的領子,哐框兩拳,毫不手軟。
緊接著衝上去的是桑溫南和桑溫溪,四打二都沒打過,更別說還多了一個人。
四個人被打得哭爹喊娘,倒在地上求饒。
辦公室熱鬧極了,但是沒人敢插手,搞不好說錯一句話,做錯一件事,工作就沒了。
“好了,住手。”
桑溫言看著差不多了,再打下去就要出事了,立馬喊住了幾個弟弟。
“才打了一頓,這哪夠。”
想起回家要被揍的桑溫景又補了一腳。
“剩下的,自然會慢慢討債的,今天先到此為止,回家。”
桑溫言抱著埋在自己懷裡的桑清芮,眼裡閃過一抹狠辣。
桑溫言看上去溫柔,實際上應該算是四個兄弟裡面最狠的那個。
“等等,拍個照拍個照。”
桑溫言是初中生,是帶手機了的,桑清芮熟練的拿起手機,給自己的傷來了一個特寫。
回到車上的桑清芮熟練的拿起溼巾,在四兄弟目瞪口呆下,擦掉了手臂上和腿上的“傷痕”。
“我靠,我是瞎了嘛?”
“幹嘛?證據都拍下來了,不擦掉,回家你們四個就要被揍。”
桑清芮理所當然的回應,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可恥之處。
“你這是畫的啊?”
“不然呢,女孩子要保護好,怎麼能夠這麼輕易的受傷呢?景景護得那麼好,他們根本碰不到我。”
“我就說,我怎麼可能會讓那幾個人動到姑姑呢。”
桑溫景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有點功勞了,他的過錯也能夠小一點。
“姑姑什麼時候畫的?”
“躲在我後面畫的,我當時以為是姑姑無聊畫畫來著。”
四弟桑溫溪小聲的說道,同時還有點無奈。
“小姐在幼兒園也幹了一架。”
“阿姨過分了啊,怎麼能這麼說呢?我這是友好交流,金錢交易。”
桑清芮立馬用自己的方式解釋,但是這完全騙不了桑溫言。
“姑姑,乖一點,告訴我怎麼回事?”
桑清芮被桑溫言抱到腿上,被迫直視桑溫言。
明明他才是小輩,哼。
無奈將所有的事情說出來。
“好傢伙,原來偽裝傷痕是慣犯啊,難怪這麼熟練,這是已經坑過一次了。”
“什麼慣犯啊,一沒偷二沒搶,他是真的戳我了,真的有戳到我。”
桑清芮在手臂上找了五分鐘,終於找到一個比針眼還小的痕跡,不拿放大鏡都找不到的那種。
“你看,是不是真的?”
眾人無言相對,但是還是很配合。
“回家跟父親說一下,處理掉欺負姑姑的人,至於你們的事情自己處理。”
這就是桑家的教育,女孩子被欺負,全家護著,男孩子被欺負,自己想辦法。
“一定不能放過這小子,欺負姑姑還了得。”
於是這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