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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來,長的一般不過眼睛很大到也算水靈的型別了 ,他看看我,愣了一下,衝我對面的男生道,“這你女朋友啊!”
我用筷子指指他,“這位同學,你眼睛長腰上了吧!”
他笑嘻嘻坐到我身邊,“不是就不是別罵人吶,來,交個朋友,哪個系的?”
我斜了他一眼,韻味十足將音調拉長“母系——”
三秒鐘後這個男生大笑起來,“你可真逗,我叫楊墨他叫張小司,你呢?”
“……錯生,林錯生。”
“錯生?”楊墨好奇地問道,“這名字很怪啊,什麼意思?”
我埋頭喝完湯,摸摸鼓脹的胃,“錯誤的出生,錯生。”
這個名字一點都不怪,它是為了紀念因為一時衝動的我的父母,只是不負責任的戲耍,沒想到誕生了我。
我發現張小司帶著校徽,便知道他們也是大一的新生了,因為只有大一的傻冒才做這樣萬世矚目的的事。
“我們是經濟系的,你呢?”
“我是一班的。”
楊墨不可思議似地瞪大眼,“真假的,同學吶,以後四年多多指教!”
我們都不知道,僅僅這樣簡單的約定我卻難以應諾。
楊墨挺能侃的,具有一張追女生最好用的蜜罐嘴皮子,還好他對我沒興趣不然我一中午得在他嘴皮子低下被蜜糖溺死幾次了。張小司顯然屬於憂鬱型的人,沉默寡言的知識分子形象,一下午合計開口兩次,兩次均只有擬聲詞,諸如“嗯,啊,噢”,無趣至極。
他們都來自普通的家庭,父母恩愛,家庭和睦,沒有大驚大悲,規規矩矩上學,夢想拿獎學金修雙學位保送研究生出國留學,臉上洋溢著陽光特有的光華,看上去果然是熱血青年。
下午我回到宿舍時,其他三個室友都來了,她們背對背各自收拾自己小小的領地,生怕有絲毫的越界。
我剛想活躍下僵冷的氣氛,門外的走廊上傳來陣陣尖細的吵鬧聲。我們便陸續擠出門去看熱鬧。
一個滿耳窟窿頭髮爆炸的女生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面前的小個女生出口成髒,那汙言穢語什麼奶奶媽媽罵的像說順口溜,這樣爐火純青登峰造極的技術令我深愧不如。
“夠潑啊……”我由衷讚歎道。
“她叫安林達,仗著他爸爸是有錢在學校欺負人,賤的要死,沒想到能靠關係到這個學校來。”我的一個短髮室友帶著鄙夷的表情撇嘴道,“在這裡也一樣不要臉。”
哇噻,那以後可有好戲看了。
“我叫王菲一,林錯生。”
我吃了不小一驚,她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讓我帶著第二名這樣的恥辱進校的你真不簡單,第一次能給我這樣打擊的人,我當然要好好調查一下,你激起了我戰鬥的慾望,我們以後一較高下吧。”說著她伸出手來。
我不敢和她握手,我還真怕她在手上滋了什麼毒給我藥成個高位截癱。但為了不表露我的膽怯,我還是伸出了友善之手。
“我是何路,她是劉彩虹。”另外兩個女生也介紹起來,於是我們就在這樣糟糕的環境下認識了。
那一邊安林達沒完沒了連勸架的人都罵,上至祖宗下至兒孫挨個給她羞辱了一番,小個女生一聲未出,越縮越小。她一身簡樸的裝束,過時的短髮,灰舊的布鞋,無聲的表明了她的家庭情況。
其實事情很簡單,小個女生主動打掃房間不想弄髒了安林達的NPS全球限量版涼鞋,召至此禍,我深表同情。
這場鬧劇直到樓管來後才勉強收場,其實安林達不過是把場地從樓道移到了寢室,直到深夜,由於隔音效果不好,我伴著她流暢的嘲罵聲入睡。
報名結束後開始了例行的軍事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