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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蟻酒酒液透明,入口甘甜。
許天衣喝完後眼神怪異,這就是現代裡的白葡萄酒,以古代人喝啤酒都會醉的情況,葡萄酒的後勁確實大。
不過青蟻酒與葡萄酒又不完全一樣,甘甜之後嘴唇發澀,顯然製作手法欠缺了太多。
這裡的老闆竟然會製作葡萄酒,許天衣不禁對小店高看一眼。
他略作思量後,走向櫃檯,那裡除了一個上了年紀的駝背老人,麻布青衣女子也在。
老人看到許天衣走來,笑著道:“這位客官還要點什麼?”
“掌櫃,敢問這青蟻酒可是您親自釀造?”許天衣問道。
老人微笑道:“可是青蟻酒不合客官口味?”
許天衣搖頭一笑:“甘甜微澀,入喉香甜,回味無窮,當是不可多得的好酒。”
只是接下來他的話,令得老人笑容一滯:“不妨容我猜一猜,這青蟻酒的製造原料是葡萄,陵州盛產清甜的白嶺葡萄,青蟻酒價格實惠,同樣甘甜可口,想來就是以白嶺葡萄做成。”
老人驚訝,隨即不禁欽佩道:“這位小友對酒有相當的研究啊,不錯,這青蟻酒是我家丫頭想出來的,就是以白嶺葡萄為原料,為我這小店打出了一點小名頭。”
兩人的談話,在許天衣猜出青蟻酒的原料後,才引起了一旁女子的注意。
女子同樣意外這俊朗年輕人僅僅是喝過青蟻酒,就能猜出青蟻酒是用什麼做的。
許天衣摸索著櫃檯上的小酒盅,漫不經心道:“掌櫃,你說這是你的女兒,貌似年齡上……”
老人解釋道:“是這樣的,早年躊躇滿志,一心顧著科考,奈何天不遂人願,也是自己才學不足,好在心愛之人依然等著,沒有辜負對方,算是老來得女。”
許天衣抬起頭:“老來得女,聽起來沒有什麼問題。”
“客官若是懷疑,大可在附近鄉鄰問上一問。”老人笑容不減。
許天衣看著老人,一笑道:“附近鄉鄰麼,這店裡的收入怕是得有一半用來打點周圍的人了吧,不過我想都是普通人,沒有誰能經過嚴刑拷打,多抓一些人,也是能問出來的。”
不等老人開口,標緻的青衣女子率先說道:“你是誰?”
老人心中嘆息一聲,原本他還能再與這年輕人過過招,可她這麼一說,豈不是主動承認了對方的話。
果然,老人抬頭,看到了年輕人意味深長的笑容。
老人定定地對視許天衣,幾秒鐘後他淡淡說道:“客官是參加科考的吧,我這裡也少有富家子弟光顧……”
許天衣主動交代:“普通人,毫無背景。”
老人點點頭:“井水不犯河水。”
許天衣點頭道:“一壺青蟻酒。”
“可心,送客官一壺。”老人道。
“謝掌櫃。”
名叫可心的漂亮女子,將一壺青蟻酒放到許天衣面前的桌上,臨走前瞥了眼這藍瞳少年,哼道:“陰險。”
許天衣也不說話,只是一笑。
張延黎發懵,女子走後才忍不住小聲問:“許弟,你剛才去做了什麼?不會是佔了人家姑娘便宜吧?”
許天衣依然不說話。
當許天衣是預設了,張延黎豎起大拇指:“許弟,真乃高人啊!”
許天衣閉上眼,腦海中出現學富五車系統。
“菜籽。”
少女恭敬道:“先生。”
“我有件事想問一下,關於這小店老闆的身份資訊,算不算知識的範疇?”
菜籽聲音甜美:“算的,先生。只要是先生想知道的事情,消耗一定的精氣神,學富五車系統都能為您提供服務。”
許天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