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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換個地方,所有人都以為這俊朗少年定是什麼大人物的子嗣。
可在正身樓大廳,還拿著行囊,分明是來趕考的。
哪怕是稍微富貴些的人家,都會好吃好喝親自送到州城,在這裡等待著官府統一護送的,幾乎都是貧困人家的孩子。
曹文達怒火中燒,好在保持了最後的理智,摔杯離去。
在這正身樓,他不能也不敢對許天衣動手。
不要說是正身樓,凡是趕考學子,一旦經查被人毆打關押,一律按阻礙朝廷選拔人才的罪責處理。
如此大罪,莫說他曹文達,就是洪三卿的主簿父親都一樣是死罪。
由此也能看出,蘇朝對科舉考試的重視程度。
但只有許天衣真正明白,王朝如此重視科考,分明是那位身居高位的穿越者尋找同胞罷了。
在他人看來驚天動地的大難,卻被許天衣當做小插曲放在了腦後。
債多不愁,沒必要惴惴不安。
經過這一事,張延黎老實下來,他最後也沒有選擇拋棄許天衣,曹文達離開時狠狠颳了他一眼。
管事來到正身樓某個房間,將大廳裡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全部彙報給了桌案後的中年男人。
男人沒有抬頭,聽完淡淡道:“告訴曹文達,我不希望這樣的事發生第二次,他看誰不順眼,是罵是打我沒興趣,就是殺人,也不歸正身樓管,但在正身樓撒野,不行。”
“是。”管事低著頭。
“洪三卿,他的事情我會親自跟洪主簿談。”
“明白。”
一輛輛六合郡官府的馬車來到正身樓下,管事站在圍滿了觀眾的正身樓門口,對著簿子上念人名安排上車,馬車兩邊各有一隊騎兵,亮銀鐵甲,腰佩長刀。
許天衣和張延黎,還有四名學子,被安排到了同一輛馬車。
馬車長龍在圍觀人群的目送下,離開正身樓,駛出郡城,朝著陵州城而去。
幾日後,陵州城。
比六合郡城又大了數倍的州城出現在眾多學子視野裡,看著如此雄偉的建築,所有學子心神激動。
試想誰不願在如此地方身居要職,享受百姓愛戴,光宗耀祖?
“陵州城就如此宏偉,若是華南道的主城,又該是何等氣派?還有王城,遙不可及啊。”張延黎道。
這一路上許天衣很少說話,他又因為洪三卿和曹文達一事,心情落寞了許多,也少有開口,如今看到了陵州城的高大城牆,實在忍不住才發出感慨。
不是許天衣不說話,而是這幾天他都沉浸在自己的腦海裡。
透過獲取蘇朝的基本行政資訊,他消耗了一定的精氣神,拿出一天來閉目養神。
出身清貧,眼界侷限於望龍縣,對整個蘇朝一無所知,首要做的就是獲取到蘇朝的基本行政資訊。
透過這幾天的摸索,他對系統的消耗情況也有了大致瞭解,獲取科考卷子的答案几乎沒有消耗,但獲取基本行政資訊就需要修養一天。
不要小看這基本行政資訊,要知道蘇朝可是一個王朝,遼闊的疆域放在現代不亞於一個大國的領土,其基本行政資訊是非常龐大的。
也幸虧是憑著系統的強大,他才能在這幾天的時間裡迅速掌握如此多的知識。
核對過文牒和必要手續,六合郡的趕考隊伍被放行進入陵州城。
州城的人對於這馬車長龍沒有一點大驚小怪,顯然早已習以為常。
更有一些素質極差的人露出輕蔑的神色,就像是現代生活在大城市的人,眼界總歸是要廣一些的。
當然,這些趾高氣昂是難免的。
如果走入市井,會發現這種情況頗為明顯,州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