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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門口的衙役打量了衣衫襤褸的許天衣一眼,不耐煩地揮手道,“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趕快走!”
這樣的結果早已被許天衣預見了,自己穿得跟個街頭小乞丐一樣,肯定連大門都不會順利進去。
“大哥您好,我來找縣令大人,這是信物,您交給縣令大人,相信大人會見我一面。”許天衣笑著拿出半枚銅錢。
沒錯,銅錢僅有一半。
他的態度放得很低,生怕這衙役是個愣頭青,要麼不搭理自己要麼就不當回事進去就把信物扔了,那他就真倒黴到家了。
衙役又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小子,覺得這傢伙不像是腦子有問題,眼神複雜地接過早在三年前就被淘汰的貨幣銅錢。
“在這裡等著。”衙役道,又讓同伴看好他,轉身朝府邸裡走去。
往府邸裡走時,衙役還嘀咕道:“該不會真是縣令大人哪裡冒出來的遠房親戚吧。”
興許是許天衣的運氣好,又或者是能安排給縣令大人站門的衙役,都有一定思考量和眼力。
那衙役果真拿著銅錢找了管家,管家與衙役一樣的心思,生怕出了紕漏,將銅錢交給了縣令。
不多時,衙役從府邸裡走出來,態度明顯好了許多:“大人讓你進去。”
“好,謝謝大哥。”許天衣笑道。
“職責所在,剛才態度不好,還望小友不要怪罪。”不知道許天衣真實身份的衙役已經將其當成了縣令大人的親戚。
許天衣笑笑,也不解釋。
不是正廳,許天衣被人帶到了書房,縣太爺是個年過五旬的老人,大半白髮,面容慈善,正坐在木椅上看書。
僕人輕輕關上門,許天衣才躬身行禮道:“草民許天衣,拜見縣令大人。”
“許文澤的兒子。”宋獨博看了眼手邊的銅錢。
“是。”
“坐吧。”
“謝大人。”許天衣在一旁的木椅上坐下。
宋獨博眼底閃過一絲驚訝。
“許文澤當年也算有恩於我,這枚銅錢,原本是完整的一枚,是我給許文澤的,這些年你母親來找過我一次,用了一半。”宋獨博道。
“我知道,家裡的書有一半都是縣令大人派人送去的,這些年我和母親生活還算安穩,也多虧了縣令大人的照拂。”許天衣回道。
宋獨博對這個因為營養不良臉色略微發黃的少年起了興趣,笑著道:“我瞭解的外面都說你是個書呆子,看樣子風言風語過頭了。”
許天衣一笑,直入主題:“這次找縣令大人,有一事相求。”
“說說看。”木桌後的宋獨博放下了書。
“父親的死,想必縣令大人都清楚。”
宋獨博很直接地道:“你父親和母親都是王府的下人,他們的生死雖然也歸我這個縣令管,但既然是下人,如果主人不追究,我也不好出面,何況那是……王府。”
“我明白,我來不是為了找縣令大人替我報仇。”許天衣早有預料,剛才的話不過是試探。
“那說說你想求的事。”宋獨博笑眯眯道,心中卻已經有了不耐。
他已經打定主意,不管對方所求何事,只要與王府有關,他都會拒絕。
為了一個下人當年的小小恩情,他做的已經算是對得起自己良心,只要了那漂亮婦人半枚銅錢也不過是一時的可憐。
“母親雖是王府下人,但好在我不是。當然,是王府看不上我。”許天衣一點沒有草民面對縣太爺的緊張,“再過十天,就是科舉考試的日子了,我希望在科舉結果公佈之前,大人能護我母親周全。”
“護你母親周全?不知何人要危害伱母親啊?”宋獨博笑呵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