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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第一條簡訊把我們弄得一頭霧水,看來只有到了林州,事情才能水落石出。可正當我們迫不及待、整裝待發的時候,卻收到了劉胖子的第二條簡訊,不過這條的意思就明確多了,既然讓我們準備水肺,說明他們可能真的有了實質性的發現,而且這個發現一定是來自於水下。
我實在按捺不住,立刻給劉胖子撥了回去,還好這次劉胖子第一時間接了電話,劉胖子剛&ldo;餵&rdo;了一聲,我這邊就忍不住破口大罵了:&ldo;劉胖子,你個死豬頭,你搞什麼飛機,你不是第一次攢局了,怎麼組織紀律觀念還這麼淡薄,你他媽的不聲不響地自己跑到林州,還弄得神神秘秘的,手機也不開,發個簡訊就關機,你他媽的冒充什麼深沉呀,你等著,你看我見了你怎麼收拾你。&rdo;
劉胖子倒是很淡定,平心靜氣地對我說:&ldo;老丁,免談吧,一句話半句話說不清楚,我這裡有要緊事,592你到了林州之後給我打電話,就這樣吧。&rdo;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這死胖子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弄得我一肚子火沒處發,相當憋悶。
可不管怎樣,我們首先要按照劉胖子所說去準備裝備,這樣一來,我們的行程必須又要耽擱半天,因為要在短時間內籌集八套潛水裝置(一套備用)還是很有難度的,就是雁雁精明能幹,這至少也要半天的時間才能完成,所以,我們出發的時間被迫推遲到了中午。
剛過中午,雁雁就把我們這次所需的裝備全部集齊,大家把各自的裝備驗收之後,已經是中午一點左右,我們六個人與雁雁告別,踏上了這次前途未卜的旅程。
路上,蘇橋橋問我,為什麼雁雁不跟隊參加行動,於是,我把我們的分工簡單地介紹了一下。雁雁在我們組織裡只負責外聯、裝備的籌集、前期的策劃以及行動完成之後的接應工作,並不跟隊直接參加行動。像我們這種重體力、高強度且極具危險性的工作,並不是每個人都能適應的,所以在團隊中,你只需要把自己的特長發揮出來,就足夠了,如果雁雁真的要參加行動的話,在很多極端的環境中,不但幫不上忙,反而會變成我們的累贅。
蘇橋橋聽完我的話,似笑非笑地看著我:&ldo;丁大隊長,你怎麼就敢肯定,我不是個累贅?&rdo;
我想了一下,說:&ldo;你不一樣,你的血液裡可能還保留著祖輩們的探險基因。&rdo;
蘇橋橋聽我這麼說,不知道是比較滿意還是滿足了虛榮心,並沒有回答我,而是轉頭若有所思地看著窗外的景色,愣起神來。
車子行駛在高速公路上,窗外是一望無際的華北大平原,現在正值夏末,四處一片綠色掩映,車窗內是蘇橋橋秀氣的側臉,長長的睫毛,眼睛裡透著靈氣,鼻樑挺直,面板雪白透紅,吹彈可破已經不能形容,陽光透過車窗,照在她的面板上,幾乎有種剔透的感覺。
我心裡暗暗提醒自己,眼前這個美人是自己的僱主,現階段最好保持工作關係,否則,會對整個行動產生極大負面影響。像我們這種帶有危險性的工作,一旦在工作的時候摻入感情因素,難免心神不定,稍有差池,後果不堪設想,有時甚至是致命的,可謂害人害己。
作為搜救隊的隊長,我更是深知這點的重要性,當下收住心神,畢竟美女和小命比起來,對我來說還是後者更重要一些,正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小不忍則亂大謀。
北京到林州全程也就六百公里左右,東子是特種兵出身,在部隊上裝甲車都開過,所以平時開車基本上屬於橫衝直撞型的,更別說上了高速了。因為我們車上帶了很多類似於槍枝和炸藥這種違禁物品,所以路上我一再提醒他,切忌超速,否則一旦被高速交警透過監控盯上,我們就會很麻煩。
就這樣,我感覺這傢伙一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