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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柳紆滎起身冷漠回絕道。
「情深不壽,少年郎。」楊自遠和藹道,「斷棄絕愛,沒準還能守得長久。」
「守著枯墳嗎?」紆滎回頭,「你想得到什麼?永生?」
「永生……」楊自遠苦笑,隨著柳紆滎的身影消失,也精神不復。
第38章 默默溫情靜駐永恆
「你怎麼來了。」紆滎吃驚道。
薏苡抬起臉,房影半擋下,薏苡清韻的臉,半是茫然:「怎麼了嗎?」
「沒什麼。」紆滎猶豫了一下,不禁被她逗笑了,「你怎麼把自己畫成這樣?」
「我是病號,能面色紅潤的出來嗎?」
「嗯,有道理,這樣也挺美的。」紆滎彈了一下她的腦門。
樹枝的影,麻雀的影,交舞跳躍。河邊波光粼粼,交映斜陽。
薏苡塗得泛黃的臉,竟難得起了清秀之感。
「你還要再走遠一點,我想看夕陽下的美人。」
薏苡不由一笑,道:「好啊,你誇我我當然要配合一下了。」
小徑上樹影擋著,薏苡卻沒有往前上橋去,而是輕盈地幾步躍開,卻是往淺坡下去了。
薏苡回身,夕陽照在她的臉上,像鍍了金邊。
張開手在下面喊:「跳下來我接住你啊。」
紆滎道:「那你要接住了!」
薏苡吃驚,紆滎閉了眼睛的一躍,讓薏苡心頭一跳,而紆滎被河風鼓動的黑衣黑髮,正隨風胡亂飛揚。後退了一步才接住,正湊著皂角香的手臂。
「空了怎麼辦?」薏苡抱怨道。
「那我摔斷腿了怎麼辦?」紆滎反問。
「那就變成我的勵志故事了。」薏苡笑著說。
「那我應該會勞煩老婆你把我撈出來吧。」紆滎也笑了。
相視一笑。紆滎俯下身,只能親了親薏苡的頭頂,後來又說了:「夫人在上。」
抱住轉了半個圈,兩人才平行對視。
「你叫我什麼?我可只答應做你女朋友。」
「妻子。」我們成過婚了,雖然是很久的以前。
「楊自遠,你是不是認為這樣就夠了?」
頂樓小閣上,望著河邊繾綣纏綿的小情侶,感慨歲月靜好?
楊自遠緩緩轉過身,微微笑道:「我自然是覺得夠了,關鍵是你到底要幹什麼,無休止地殺下去?」
「他們做出的事情,就要做好被報復的準備。」
說話的人戴著黑簷帽,面容清俊,目光卻帶著一分狠厲。
「所以,我只會幫你到除掉張家。」楊自遠平靜道。
「你確定?你的妻子……」黑帽男人冷笑。
楊自遠嘴角似是在笑,但是眼神諷刺。
「如果真那麼算,你也是我的仇人,或許在最後,我也應該送你上路。」
步步靠近,直引得黑帽男人想要後退。
所以說,悲傷的男人的傷口不能扯,黑帽男人一咬牙,冷哼了一聲。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有一個你這樣不思進取的已經夠了,沒想到你的女婿也是和你一樣窩囊一個。早知道這樣一個,當初根本不用留下。」黑帽男人冷冷地說。
「那又怎麼樣,至少他能守住,你到面前也不會珍惜。」楊自遠目光寒涼,「見到你我就心情不好,滾下去。」
「你還真是涼薄啊。」黑帽男人看他一向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便道,「好歹我們也是……」
「夠了。」楊自遠一字一頓,「不用你反覆提醒我。」
夕陽如血,樓頂上到底風大了。
「我勸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自己天賦有限,也別得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