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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付煥平不明白他的意思,「她變得不夠關心你們了?」
「我也不懂啊!」田詢一臉疑惑轉而對他露出一口白牙,「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所有人都捂臉了。
「散了散了。」付煥平甩甩手道。
「好不明覺厲的故事。」宜景感嘆。
「下次記得講個有頭有尾的故事。」柳紆滎拍拍田詢。
田詢撇嘴。
中午李民生正要找柳紆滎說話。
「稍等。」柳紆滎就消失了一個中午沒回來。
下午才聽柳紆滎在講。
「原來昨天晚上那個人是小付他們家一家墊底公司的總經理的手下。
事情很有意思,原來這人玩了一出『身在曹營心在漢』,明明是前總經理的手下,卻第一個變節被提成了大主管,但是是還沒有實職的主管。
而處理的第一件事,就是他現在的總經理一個星期前把人撞成重傷逃逸的事。
他給他現在的總經理提了兩個建議,一是巧立名目,用公司的錢去賠款;二是向集團預支工資,用半年的薪資去填。」
「但是這個前總經理呢,明升暗降,也不是省油的燈。
他花錢讓人去拍這個繼任者的私生活,剛巧就拍下了撞人的完整過程,還拿來威脅這個總經理。
總之焦頭爛額之後,這個總經理決定使出一招間諜計,把這個人又派回去了,希望打好關係後能把證據再偷回來。」
「這個人也是看得開,覺得跟著這麼一個領導,算是沒有前途的了。
他認為他在三個人裡面才是最有才智的那個,要不是因為年紀輕、資歷不夠,這總經理的位置就應該是他的!
所以就兩邊打著含糊,就是什麼也不做。」
陸薏苡小聲湊近說:「你又去聽人家牆角了吧。」
「絕對沒有,我保證,時間對不上。」柳紆滎道,「我又不是神仙,送你回去再折返哪還找得到人。」
李民生在旁:你們當我是死的嗎?
「再跟你說這個事。丟了證據不要緊,就是這東西握在誰手裡才要緊。你猜最後東西去哪了?」柳紆滎笑。
「付煥平他爸的桌上?」陸薏苡抬眼無辜狀。
「……」柳紆滎的臉垮了,李民生的心裡笑了。
「你再猜是誰告的密?」柳紆滎又道。
「這個我只是一個草根怎麼懂,你告訴我啊。」薏苡目光炯炯看著他。
「這個要順推一下,誰能進總裁辦公室呢?只有助理、親人……」
「還有你!」薏苡指道。
「別鬧,我和你說正經的,這個會計啊……」
李民生覺得他們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一個願打一個願捱得那麼明顯。
嘖嘖,梟雄也難過美人關啊
而且拿別人家的事說事,這個別人家也無奈啊。看看付煥平,人家本來是個多麼低調的富二代,現在出門不得不請客了好嗎?
「小平,今天我們小包間繼續走起唄」田詢撞撞他道。
「不行,今天我哥回來了,我要回家。」付煥平道。
「你哥回來了?!不是說還有半年嗎?」田詢激動道。
「中途也可以回個家,拜託」付煥平無奈道。
「真好啊,就不回來上晚自習了吧?」
「……」付煥平伏倒,悶悶的聲音傳來,「我一定要換位置,一定要——」
「田詢,也是比較特殊。他本姓虞,他們家本來是柳家的暗衛,他祖父那代已經脫離了柳家,自立了門戶。並且為了脫開江湖,他們再次背井離鄉,到了郇城。一直到田詢出生,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