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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兩隻耳朵的兔子。甩了甩頭把這些想法甩出去，辛深河才小心翼翼地試探了一句，&ldo;舒菀，你不是一個人。&rdo;
舒菀聽見他這句話有顯而易見的驚奇，還有些懵懂的模樣，&ldo;你是在罵我嗎？&rdo;
&ldo;沒有，&rdo;辛深河像是身體不受自己控制似地揉了一把舒菀的頭，&ldo;我是說，你自從從說書人那裡出來以後，好像有什麼心事。你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說。&rdo;
舒菀卻還是不能理解他的話，&ldo;可是我說了，你也幫不到我。&rdo;
這話說得有點誅心，但辛深河又不能不承認這件事情。他對於黃金鎮的瞭解，還不如一個三歲小孩認識的漢字多。辛深河想了想，又試著從另一個方面同她講，&ldo;我有沒有這個能力是一回事，可我有幫你解決問題的心思就又是一回事了。&rdo;
&ldo;那我體會到你的這份心了，&rdo;舒菀嘆了一口氣，&ldo;你也不用為幫不到我有任何自責。&rdo;
發現和她說不通，辛深河一時有些喪氣，起身走到窗邊，試圖從自己的兜裡摸出根煙，最後只在皺巴巴的西裝口袋裡摸出了一根皺巴巴的煙，塞進嘴裡，還沒摸出打火機，就被舒菀制止了，&ldo;別抽菸。&rdo;
辛深河&ldo;哦&rdo;了一聲，有些灰溜溜地把煙攥了攥，往窗外看了一眼，卻看到個熟悉的身影，不由&ldo;呀&rdo;了一聲。
舒菀好像早知道辛深河會看見誰似的，在沙發上有些悠閒的模樣，&ldo;看見蔣斯年了？&rdo;
辛深河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了一聲&ldo;嗯&rdo;。
蔣斯年在室外，沒變成紙片人的模樣，在一眾紙片人裡有些格格不入。但這些都不足以挑起辛深河的注意，除了他消失的地方。
是他們對面那棟單元樓的樓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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