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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秋以不依不饒:「不是儘量,而是一定。「
「行,一定。」只要讓她不鬧,做什麼承諾都是好的,男人總有此類隨機應變的本領。
陸秋以聽他這樣保證,惴惴不安地鬆了口氣,抱著許知初的胳膊撒起嬌。她想:許知初既然保證了,不管做到與否,以後他的心裡至少會有所忌憚。
柳墨黎將入場券正式分發給虞應是與那千風,券的一角印有閃閃發亮的她的照片,長發挽成髻,格外顯得下巴如削過一般尖,整個人素麵朝天,微閉雙目,著一身白色的舞裙,妖艷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雪落無暇。
「哇」虞應是發出一聲驚嘆,頓覺柳墨黎整個人熠熠生輝,光芒萬丈,簡直可以用風華絕代來形容,「今天晚上6點,文化宮。」
「恩,6點是開場,按理來說呢你是應該六點準時到場的,但是前面還有幾位選手,我出場大概在七點左右,我去的時候先跟保安通融一下,你就七點左右到,他們會放你進去的。」
「好嘞。千風你真不去啊?」虞應是瞅瞅那千風。
「我不去了,你逃寢,我得想辦法幫你瞞著,要不然查寢老師一來,咱倆床位都空著,那不是直接歇菜了嗎?」那千風思慮周全。
虞應是幡然醒悟:「對對對,這一點我怎麼沒想到,有軍師在就是無後顧之憂,漂亮,那就這麼定了,墨黎今晚我去給你捧場,千風,你幫我善後。」
「那說好嘍,我把最好的位子都留給你了,你旁邊坐著的就是栽培我的老師」。
「奧??我看看是什麼名師帶出這樣的高徒」。
「特有男人味兒,你也知道的,三十多的男人,光站在那裡就魅力四射的。」
虞應是雙眼放光,大叔、小鮮肉……作為骨灰級顏控選手,她都好喜歡。
「不要忘了多多拍照,我等著看呢。」那千風說。
「瞧好吧。」虞應是精氣十足。
學校的規定住宿生除放假以外其他任何時間不準走出校門,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虞應是白日就已經在校園內四處尋覓,並且找到了最佳□□地點,暮色一降臨,她便鬼鬼祟祟溜至牆根底下,趁四下無人身形矯健從牆頭翻了出去。全程異常順利,只是在落地的一瞬間發生了點小插曲,撞到了人致使自己險些摔倒,幸運的是被那人環腰抱住。虞應是伸著兩條胳膊,在虛空中張牙舞爪了兩下,猛地一回身站穩,與那人鼻尖碰鼻尖。剎那之間,她兩隻眼珠子瞪得老大,嘴張得能塞下雞蛋,如此驚詫,只因冤家路窄,怎麼這樣的情況下,也能遇見熟人——花重隱!
男女授受不親,虞應是慌忙掙脫出他的懷抱,佯裝從容不迫地道歉:「不好意思啊,好像踩到了你」。
「你何止踩到我啊,你把我的運動鞋全部都踩癟進去了」。花重隱擦拭鞋子。
虞應是一聽,竟莫名想笑,早知是他再用力一點,給腳掌踩成鴨蹼:「我趕時間不跟你蘑菇了。」
「等等,你不上晚自習,□□出來要去哪裡?」
「你不是也沒上晚自習嗎?」
「我是慣犯,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你就不一樣了。」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慣犯?」
他將虞應是從頭到腳,從上到下審視一番,嘖嘖稱讚:「剛剛的確輕功了得的樣子。」
「……」虞應是無語。
「不過連下面有人都沒看到,說明精神不集中,心裡還是有一點緊張的。」花重隱摸摸下巴,分析的有理有據。
「切像天橋上算命的似的。」虞應是扭頭就走。
「走吧,我就勉為其難當一回護花使者,送你過去」。花重隱說著,已經發動了摩托車。
「不用,你在我身邊才是最大的危險,無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