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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實現的日子,遙遙無期。
上學的日子,大致是在三個階段的盼望中度過的,上課盼下課,下課盼午飯,午飯盼放學。現在虞應是盼到了午飯。
那千風、柳墨黎坐在一起吃飯,少頃,虞應是端著盤子,愁眉苦臉地在她們對面坐下來。
「你怎麼了?又被人打了?」柳墨黎在狼吞虎嚥的間隙瞥她一眼。
「打打打,你以為我是你啊,整體打打殺殺地。是我最喜歡吃的地三鮮,又沒了。」虞應是萬分沮喪,欲哭無淚。
那千風將自己的那份端到她面前,淑雅微笑:「來,我吃不完,咱們一起吃。」
虞應是立即二目光放,伸著筷子過去夾了一塊,津津有味地嚼起來。
「咱們學校這個地三鮮還真是一絕,我吃了那麼多家飯店飯館,沒有誰家廚師能做出這個水平。」柳墨黎也吃一塊土豆。
「那你也多吃點。」那千風說。
「我聽童雪歌告訴我,花重隱來找過你?」柳墨黎話鋒一轉對著虞應是。
虞應是一邊嚼著飯一邊點頭:「怎麼了?她告訴你這個幹嗎?」
那千風聞到柳墨黎言語調中的警惕,立即插話:「這也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告不告訴你都沒什麼大不了。「
柳墨黎面容淡淡的不悅:「童雪歌說花重隱看你的眼神都曖昧不清的,他是看上你了?「
虞應是險些噴飯,噎得直翻眼珠:「眼神曖昧?她可真會用形容詞。「
「就是啊,哪裡看出來的曖昧,我當時就在旁邊。「那千風作證。
「沒有就最好了,花重隱不是好人,你可得跟他保持距離。「
「難道童雪歌沒有告訴你,我也把花重隱訓斥了?」虞應是反問。
「說了,她說你挺不給面子的。」
「恩,還算她說了句事實。」說到這裡,虞應是的心裡不禁回憶起那天許知初跟她說的話,對童雪歌敬而遠之,看來他還真有先見之明。
柳墨黎大筷夾了兩口菜,將碗裡的飯扒完:「我吃飽了,你倆慢慢吃,先走一步。」
那千風觀察著柳墨黎細微的面部表情變化,發現了某些端倪,那是她對花重隱即使註定無緣也不願放手的執著。這一發現讓那千風心頭浮上一層憂慮,總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好事。
虞應是沒有在意那些情緒,除了許知初她從不在任何人身上動腦筋,更何況此刻美食當前,不大快朵頤根本就是對食物的不尊敬。正吃得興起,忽然眼角餘光掃見了一對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竟然是丁原與梁羽陵。他們兩個言笑晏晏,對視的目光也是含情脈脈。虞應是以為自己眼花了,抬手使勁揉了揉,再睜開的時候,恰巧看到丁原將盤子裡的菜夾給梁羽陵,梁羽陵朝他露出羞澀的笑容,赧然低頭,一臉幸福地吃著他夾得菜。
食堂窗臺上牽牛花攀援而上,繞著鐵欄杆百轉千回,開出一支搖曳的紫色花朵,寧靜而溫馨。虞應是的心情卻猶如掀起了驚濤駭浪,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眼前事實,這樣的一種柔情蜜意,只能洋溢在情侶之間。可是他們兩個的成績一個班級第一,一個班級第二,二人都是老師的得意門生,天天掛在嘴邊的榜樣,活例子,正面教材,如果他們兩個真的在一起了,別說劉英經受不起打擊,副校長梁永隆經不起打擊,就連毫無代溝的虞應是也會覺得這事有點像天方夜譚。
她一直以為,學霸們的愛情就是書本,他們是超凡脫俗的沒有七情六慾的大神,什麼青春期、叛逆期在他們身上統統都無法作祟。看來他們真的要顛覆她的人生觀了。
「應是,你在想什麼呢?」那千風換回了她流散的思維。
「沒事,你吃完了嗎?」
「我早就吃完了一直在等你呢?」那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