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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日記裡的那位主角?」
「沒……有的事,日記都是虛構的。」她說完自己都不信,若是虛構何來這樣情真意切的語句。
文彬陌然淺笑,瞭然於胸卻並不戳破,他小心翼翼地保護著她水晶般玲瓏的心。
再見到許之初已是冬天,校園裡飄著雪,虞應是與同學在操場上追逐,一不小心撞到了他身上,不是刻意為之,不是心機的表演。有些偶然當你不需要的時候,它總要出現。虞應是朝他點頭致意繼續與同學玩鬧。這次換許之初站在原地,久久難以回神。
曾經她不過是被丁香花迷了眼,而今他再不是丁香一樣的少年。
虞應是回看了他一眼,目光交接,漸行漸遠。世界上最令人激動的一件事就是你原本以為沒有機會靠近的人,竟然愛上了你;世界上最無奈的一件事是你雖然知道他愛上了你,但是你已經不愛他了。
許之初,我們稚嫩的身體終於在時光裡慢慢長出鱗片,你不再是我的軟肋,我已有自己的盔甲,而我對你的情感,是年少的怦然心動也好,是成長的日久彌新也罷,都將止於唇齒,掩於歲月。
《粉色信箋》正式開通,每週三中午,文彬與童雪歌略帶磁性的聲線從廣播中傳出,令人不禁要停下筆來,閉目靜聽。開篇便是虞應是的稿子,可是她清楚的記得自己並沒有投稿,那只是日記本里尋常的一篇散文,被文彬一讀竟有一種文不加點的美感。
聽到半路,意外收到點歌,《七里香》,署名:rc。
短短半小時,虞應是成了班上的紅人,大家一邊膜拜她的文,一邊詢問r c是誰。虞應是已經查閱《漢語大辭典》所有c打頭的字,又翻了翻有關於c的單詞,再結合實際情況,最後得出結論:懷疑是花重隱,如果不是他那應該是別人點錯了。畢竟熊成志已走,她在這個校園裡早就沒了腦殘粉。
同學們不信,用懷疑的眼神斜視她,她只能無奈地攤開手,她也想知道r c是誰,或者不知道也好,就讓真相不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錯誤也好,有心也罷,她永遠記得高三這一年的冬天,一位不知姓名的少年曾對她說「七里香的名字很美,而此刻我只想親吻你倔強的嘴」。
語文組,虞應是來取批完的日記本,見文彬在整理下一期《粉色信箋》的稿子,隨口問道:「老師是你幫我投稿的嗎?」
「恩,對!我覺得還不錯。」
「不知該如何說感謝。」
「再接再厲就好。」
「那……你們能知道那些匿名的來稿者的真實身份嗎?」
文彬停下筆,抬頭望著她:「r c?」
虞應是窘迫地面色緋紅:「你……你怎麼記得住?」
文彬笑道:「你是我的課代表呀。」他理了理手上的稿件,「但是很抱歉,我們也無從得知。有些事兒不知道恐怕比知道更適合。」
虞應是呶呶嘴:「也對。」
「今天晚自習來幫我批一會兒卷子吧,昨天的課堂測試作文部分我已經批完了,剩下的交給你,可能又要耽誤你學習時間了。」
「不會,優秀的人不應該是合理安排時間,讓每一項工作都能在規定時間範圍內高質有效的完成嗎?」
文彬朝她豎起大拇指。她朝他調皮地一眨眼。
虞應是給那千寧傳了張紙條,告知她放學後不能同她一起回寢室,那千寧說回信:晚上於燕慶有約,討論學習問題,她也不能立即回寢。
虞應是一口老血噴出來,感慨現在男生追女孩的套路深不可測。
放學後教學樓內供暖不足,批完卷子的虞應是凍得手腳冰涼,文彬看看錶,離寢室關門時間尚早,便提出要請她去學校附近吃火鍋,虞應是本來拒絕的,卻終究難負盛情,跟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