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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陳鈞帶了兩名女警前來為張晗錄口供。
寧稚想以律師的身份留在病房陪張晗,被陳鈞請出病房。
她和卓宇行只好在外廳等待。
病房門剛關上,僅過了不到一分鐘,裡頭就傳來張晗的尖叫聲。
寧稚立刻敲門進去,就見張晗害怕地縮在床角,驚恐地看著陳鈞。
寧稚低聲對陳鈞說:“陳警官,晗晗她現在不敢和陌生男性待在密閉空間,要不您讓兩位女警官幫她錄口供可以嗎?您和我們一起在外頭等。”
陳鈞蹙眉看了張晗一會兒,無奈道:“那行吧。”
眾人移步外廳等待。
病房門重新關上。
寧稚坐立難安。
張晗這個狀態,根本沒辦法錄口供。
陳鈞問:“被害人這些天,有沒有跟你們透露過什麼線索?”
寧稚搖頭:“沒有。她不說話。”
陳鈞說:“咱們現在這個案子,物證是十分充分了,體液、毛髮、衣物纖維和痕跡證據,現在都掌握了。但缺乏了最關鍵的被害人證詞。如果無法取得被害人證詞,檢察院那邊,不一定會同意起訴嫌疑人。畢竟非強姦的情況下,它也一樣會產生這些物證。”
寧稚點點頭:“陳警官,我明白。我也很希望晗晗能開口說清楚那天發生的一切……”
正說著,病房內再度傳出尖叫聲。
寧稚和卓宇行立刻起身,開啟病房的門。
張晗人不在床上,跪坐在地上。兩位女警一人一邊,控著她的身體,可即便她雙臂被控制住,整個身體卻還是往前衝,似乎要拿腦袋撞牆。
寧稚衝過去,將她護在懷裡,問:“怎麼了這是?怎麼下來了啊?”
女警:“說了沒幾句她就衝下床,拿腦袋撞牆。”
寧稚吼道:“你們問她什麼了?她以前從不會這樣的!她最多就是不說話!”
女警嚴肅道:“我們是按正常流程錄口供,我們能說什麼!”
寧稚抱住掙扎的張晗:“晗晗!晗晗!我是寧稚啊!你別怕,有我在呢!晗晗!”
張晗還是一個勁兒要往前撞。
寧稚求助地看向女警:“幫我們按鈴喊醫生!快!”
“啊!啊!”趁她說話,張晗尖叫著掙脫出她的懷抱,一頭往牆上撞去。
幸虧卓宇行提前預判,在她撞牆之前,用肉身遮住牆壁,她就只一頭扎進他懷裡。
他抱住她,柔聲安撫道:“沒事的,不怕,咱們回床上去,不怕好不好?”
張晗還是激動,尖叫、身體不斷往前衝。
醫生趕來,為她注射了鎮定劑,她才平靜下來。
可人是平靜了,精神又變成了一潭死水,不衝動,但也不說話,呆呆地望著窗外。
寧稚守著她,卓宇行送陳鈞等人離開,回來後,就枯坐在病房。
寧稚問:“陳警官有沒有說什麼?”
“他說過兩天再過來。”
寧稚拍額頭,無力道:“她這狀態,兩個月後都不一定能做到。”
卓宇行咬牙:“那李文康就會被釋放。”
寧稚痛苦地閉了閉眼,站起身:“你看著她,我去給白醫生打個電話。”
她走出病房,在外廳的沙發坐了下來,平復半晌情緒,拿出手機給白潔打去電話。
手機沒接,寧稚轉而打白潔辦公室的座機,是實習生接的,說白潔在出診,晚些時候回電話。
寧稚留下張晗的資訊,掛了手機。
她很茫然,坐在沙發上發怔。
“叩叩,”有人敲門,她回神,起身開了門。
是蕭讓。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