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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訊部的同事泡茶。
商量著發酵蔡曉雨這個案子。
寧稚在工位坐下,轉椅轉了半圈,看著落地窗外的街道發怔。
如果泰高這個案子發酵成集體訴訟,蕭讓會被泰高開了吧?
他兩個案子接連失利,應該很生氣吧……
……
翌日,寧稚一出電梯,就看到前臺圍著不少人。
這一幕,和四年前婦佳醫院的案子一模一樣。
前臺看到她,趕緊上前來,小聲道:“寧律,這些人說他們也是高價買了泰高的房子,想讓程律幫他們打官司……”
寧稚提起精神:“好,把他們帶去會議室,我就來。”
她快步往辦公室走。
程儒言還沒到,她給他打電話:“喂,程律,泰高那個案子的其他受害人來了,有十幾位。”
“你先看著處理,我在路上,半小時到。”
寧稚拿上電腦和錄音筆,準備去會議室。
情緒持續走低。
這個案子發展到此,她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
擔心蕭讓的處境。
她知道自己不應該有這種心態,在心中大罵自己,強撐著精神去了會議室。
會議室坐了十幾個人,都是和蔡曉雨一樣經歷的人。
寧稚自我介紹:“我是君天的律師,我叫寧稚,是蔡女士一案的協辦律師。主辦律師還在路上,大家可以先跟我說說事情的經過。”
有位四十多歲的女士激動道:“我家也是買的同戶型,就在那姑娘樓下,我們一平也買了兩萬三,按理說一樓要比二樓便宜一些!但竟然賣我們兩萬三!”
寧稚在底稿上記錄關鍵資訊。
有幾位和蔡曉雨相同戶型,但在不同樓層、不同樓棟的業主也反映自己買貴了。
還有幾位年輕姑娘和蔡曉雨一樣的遭遇:前男友贈房,寫自己的名字,房貸從自己銀行卡上扣。無一例外都是房子買完不到一個月實踐,男方失蹤。
前者不在此次集體訴訟範圍內,寧稚讓小駱先安排他們離開,留下幾位和蔡曉雨一樣遭遇的姑娘。
程儒言過來,詳細瞭解過情況,當場和她們簽訂了委託協議。
他認為受害者還不止這幾位,讓資訊部繼續在網路上發酵事件。
寧稚很快接到張旭的電話,詢問今天是否可以和蔡曉雨簽訂和解協議,寧稚以程儒言不得空為由推掉。
之後兩日,又陸續有和蔡曉雨一樣遭遇的受害者出現,人數達到十二人,寧稚立刻向房山法院立案視窗提交了共同訴訟的立案材料。
另一邊,金誠所。
蕭讓、張旭和幾位律師正開會商量泰高集團的案子。
一位去年才來的律師疑惑道:“君天到底是怎麼知道這是一起集體訴訟案的?一開始,這只是一個只有一個當事人的法援案件。”
張旭知道是寧稚發現的,看一眼蕭讓,沒吭聲。
寧稚對案子的嗅覺,和蕭讓一樣靈敏,且她跟了蕭讓一年,蕭讓會用些什麼策略,她一清二楚。
泰高的案子不妙。
張旭暗暗嘆氣。
“泰高轉給中介的首付款和返傭,用的什麼人的銀行卡轉賬?”蕭讓問道。
張旭回神,翻開手邊的材料略了幾眼,說:“用的出納的私人銀行卡。”
“全部是同一張卡?”
“是的。”
蕭讓咬牙:“蠢貨!”
張旭說:“案子爆發後,泰高已經安排此人離職,也打點好了內部,即便法庭傳喚,他們也不會承認此人在泰高就職過。”
其他律師頻頻點頭:“有道理。”
蕭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