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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審判處死刑了?”
“又發回重審了。”
“媒體關注度怎麼樣?”
程儒言喝一口洋酒,挺辣口,齜牙咧嘴地說:“我本來打算自己做,所以沒在媒體上發酵,怎麼?”
蕭讓玩笑道:“她回國的第一個案件,你好歹給個開門紅吧?”
程儒言笑:“那也要她搞得定,發酵才有用。萬一沒搞定,二審還是死刑,那不是白髮酵了?”
蕭讓彎唇:“她可以搞定。”
程儒言和他碰杯:“行,我就信你一回,萬一她沒把案子做好,二審還是死刑,你欠我一個人情。”
“沒問題。”蕭讓喝一口洋酒,“殘疾人許小屏殺夫案,是不是也在你手上?”
程儒言蹙眉:“怎麼?你想建議我,把許小屏殺夫案給寧稚做?”
……
翌日中午,程儒言的助理電話通知寧稚,明天早上可以會見陳佳宇。
寧稚便取消了去廣東的計劃,與會見當日一早,乘最早班的高鐵前往香州市。
她在香州看守所見到了陳佳宇。
陳佳宇是香州大學研究生二年級的學生,今年不過24歲,剃了板寸頭的他,看上去清清瘦瘦,眉清目秀。
寧稚對他出示了證件,隔著鐵窗入座。
開啟錄音筆,記錄本,開始詢問:“陳佳宇是嗎?我是鄒衛勤的律師,依法詢問你幾個問題。”
陳佳宇對她笑了下:“好。”
寧稚翻開底稿,問:“你和鄒衛勤是什麼關係?”
陳佳宇:“我們是本科的同學,但鄒衛勤出去工作了一年才又重新考研,所以他是研一,我是研二。”
寧稚:“你和鄒衛勤關係怎麼樣?”
陳佳宇:“鄒衛勤這人挺好的,我們本科時關係就不錯,他也考上香州大學的研究生後,我們關係就更好了。”
寧稚在記錄本上做筆記,邊問:“鄒衛勤家裡還有什麼人,家庭情況怎麼樣你知道嗎?”
陳佳宇:“父母、哥哥,他家條件一般。”
寧稚抬高音量:“他父母是做什麼的你知道嗎?”
“知道。”陳佳宇沒有絲毫猶豫,“他父母哥哥都是農民,他和我說過。”
寧稚抬眸,凌厲的目光射向陳佳宇:“你確定他父母和哥哥都是農民?”
陳佳宇:“是的。”
寧稚拿出一張照片,遞到鐵窗前:“這是陳佳宇和母親哥哥的合照,他們身後,是他父親的遺照。他父親在他五歲時就去世了,他母親是殘疾人,做不了農活,不是農民。而他哥哥,是老家當地一箇中學的數學老師,並非農民。”
陳佳宇嚥了咽嗓子,臉色蒼白地笑道:“對對沒錯,他哥哥是教師,我記錯了。”
寧稚收起照片:“你確定他哥哥是教師?”
陳佳宇點頭:“是的,我想起來了,他哥哥是數學教師沒錯,他跟我說過,他之所以考研究生,也是因為哥哥的鼓勵。”
寧稚眯眼:“我剛說錯了,他哥哥不是數學教師,只是工廠的普通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