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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的一步!歷史書上的說法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xx年x月x日,希特勒撕毀蘇德互不侵犯條約,悍然發動對蘇戰爭balabala……
一句話,和一幢建築,那差別是巨大的,文字可以修改,可建築卻是活的歷史,這感覺就好像和奧古一起在資料館看到南京大屠殺的資料,在家中聽希特勒演講……
這原來也是個見證歷史的地方,可能從外觀看一百年後都不會起眼一次,但確確實實的在歷史上有著無敵的重量。
她不由自主的也回頭望望,可惜,那小小的要塞早就消失了。
“這個……我也不大清楚。”士兵搖頭,“您還是休息吧,還有很久呢。”
“好吧。”秦恬有點失望,但她也知道,據說德軍入侵的手法並不是很光彩,她也不再多問,朝著外面探看,路過了要塞,和一些村莊,漸漸的又重歸雪原,白的刺目,讓她睜不開眼,漸漸的,睏意襲來,她又陷入沉睡。
對一個已經不得不學了好幾門語言的人來說,最悲劇的事情莫過於,一門還沒學會,又得學一門新的,或者說,到了又一個語言陌生的地方。
秦恬來到了滿目瘡痍的明斯克。
白俄羅斯的冬天冷的嚇人,秦恬剛下車就凍成了人棍,她幾乎僵硬的在人群中擠來擠去,企圖尋找那個承諾過自己的瑞格爾中尉,可是她下車的同時也伴隨著上萬士兵的到來,站臺上一片亂哄哄的,喝令聲說話聲源源不斷,士兵們很快就被整頓成一列一列的,很多軍官在那兒走來走去,她沒有看到瑞格爾,也沒法在人群中找到照顧過自己計程車兵。
有很多胖胖的大媽拿著大包小包領著孩子在站臺穿梭,還有很多衣著襤褸的壯年男人全身髒兮兮的列隊在幾個帶著袖章的人的指揮下蹣跚行走,到了卸貨的地方,幾聲命令之下,他們開始搬運貨物。
她跺著腳哈著氣縮在一邊看著這一切,有些迷糊又有些明白,眼見著那些士兵在列隊之下被帶出了站臺,她也急忙跟了上去。
剛走出站臺,迎面一陣冷風,剎那間就把剛才的熱鬧給吹的沒影了,東線又一中轉站的首都展現在她的面前。
她經歷過戰火,也曾眼見著華沙從完好變成廢墟,但她從沒見過一個像這樣悲慘的城市。
走出寬敞而擁擠的站臺,滿目都是空殼子一樣的房子,他們大多都沒了房頂,窗戶裡面空空如也,不知道里面住的人去了哪。牆壁上還殘留著子彈射擊後的彈孔,森森的透著絲絲縷縷的光,有些彈孔另一頭,看能瞅見小孩小心翼翼的張望……
地上坑坑窪窪,佈滿了彈坑,有些大的能橫躺好幾個人,似乎剛下過雨,又被凍了起來,白花花的土壤凍成了一坨坨的,在一些有必經之地,人們用磚頭撐著木板做成了簡單的路面,木板經過千萬次踐踏已經破破爛爛,一踩上去就咯吱咯吱的響,有些放的比較偏僻的木板上則光溜溜的發亮——雨水濺在上面很快就凍成了冰。
大群計程車兵列隊走出去,被帶向預設的兵營,秦恬走了幾步就被刀子一樣的冷風吹得僵硬了數十秒,周圍就沒一幢完好的建築,連個避風的地方都沒有,秦恬摸摸錢袋,她不確定身上這點茲羅提波蘭貨幣能在這兒流通,可路上吃的那點兒奶油麵包根本不頂用,早就在寒風中分散成熱量消化的乾乾淨淨。
她好久沒體會過餓的感覺了,但也不是忍受不了,可是在吹一下就讓她搖搖欲墜的寒風中,她幾乎一刻都忍受不了。
她走進一家看起來像商店的,裡面雖然破爛,但勉強還算整齊,破碎的窗戶用木板擋了起來,絲絲縷縷的透著光,店裡很昏暗,售貨大叔身後的貨架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幾樣東西,油布包著的,箱子裝著的,還有幾堆罐頭,櫃檯旁擺著幾個色彩不同的瓦罐,裡面裝著粘稠的看不出是什麼的東西,大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