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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這麼痛),管塵和陸宵終於停止了無聊的圍觀,轉而關注起躺倒在地但是還可以搶救一下的唐萌來……相對於陸宵專一到幾乎沒有焦點的目光,管塵看著唐萌的眼神是憐憫又複雜的,雖然他剛剛才不顧自身安危地救她於屍口之下,但卻不能改變她已經被咬了的事實——
她依然是他的夥伴,但也許,她只能留在這裡了。
唐萌眼盯著管塵,她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也許他現在心裡正在盤算著怎麼給她下葬呢。她有心開口,無奈現□體處於掉線模式,她除了眼珠還能轉轉外,其它部位玩全處於無訊號狀態,這可苦了她。本來她看管塵的意思是想大家一起守在這,等著她嚥氣&;變異,送她走最後一程,她想示意他別等了趕快動手,沒想到管塵將她熱切的眼神視作對生存的強烈渴望,低頭嘆息了一下,竟將身上的襯衫撕了為她包紮傷口,又脫了外套蓋在她身上,以期讓她多堅持一會兒,走之前也能得到些許安慰。。
……這可真是天大的誤會。
唐萌僵硬著被他纏了一個亂糟糟的繃帶頭巾,心裡覺得自己如今的造型一定不堪入目,一想到還要頂著這身行頭在這裡挺屍半日她就覺得自己的痛覺神經恢復了,特麼的真是胃疼……沒曾想一直保持一個瞻仰遺體姿勢站樁的陸宵這時也踱上前來,管塵看了看地上的唐萌,又看了看年輕力壯又有著莫名(掃把)怪力的陸宵,嘆了口氣,約莫以後自己就要跟著這位小哥一起組隊了,見他上前,免不了開口套套近乎:
“你認識她嗎?”
“你一個人嗎?”
“你是學生?”
“你還有親人活著嗎?”
“你也要去避難營地嗎?”
“你會開車嗎?”
“……”
套了半天戲臺也只有他一個人在唱,管塵未免有些訕訕,卻見陸宵轉過頭來,還是一副沒什麼表情的面孔——“問完了?”
“是,是,是,是,是,否。好了,現在可不可以隨我一起看看她的傷怎麼樣了?”
管塵呆滯地點點頭,然後猛地清醒過來,又搖搖頭,自言自語道:“咦,我剛才都問了什麼題來著……”
陸宵卻沒管管塵還在那裡發呆,不等他理順,自顧自地翻找起唐萌的蛇皮袋來,然後取了些酒精為她擦拭消毒,唐萌見他擦得仔細,面色又如常,就開始感覺到也許自己的傷只是架勢嚇人,現在的全身無力狀說不定是喪屍病毒侵入肌體的原因,剛才管塵放棄救她大概只是因為她被咬了而已,與她的傷情無關。
於是心念一轉,控制著將揹包裡的【未經試驗的疫苗】取出,實體化在蛇皮袋中,雖然它的使用說明有點讓人不安,但眼下死或痊癒都是不錯的路,總比這麼幹躺著半死不活要強啊。
果然陸宵在袋子裡面翻到了這支疫苗,他動作熟練地撕包裝、推針,然後輕鬆地將挺屍的唐萌換了個面,往下拉了拉她的褲子,舉著針,對著她的臀“啾”了一下。。。
沒啾進去。
再啾!
還沒啾進去。。
再啾!
……
唐萌此時叫不出聲,只能在心裡將陸宵痛罵了一千八百遍,最後,正常了一點的他終於趕在自己的屁股變成蜂窩煤之前將針紮了進去,然後力度和緩地推藥……一切都顯得那麼正常那麼美好……
除了陸宵將針拔下來的時候,她瞥了一眼陸宵手中之物,總感覺有哪點不對勁,仔細看了半天才發現→等等,怎麼只看見了針筒沒看見針啊。。。
(。_。)。。。
(。_。)。。。
唐萌抻著脖子向後使勁地望了望屁股,一顧從內心深處瀰漫而來濃烈的悲傷,讓她的眼睛,不禁微微溼潤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