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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這樣,那前面的那些不全都白說白做了麼。
“……你們都隨著他回去吧,想來你們主子也該交待過了,我一個人靜靜。”
秋意
江南憶,
最憶是杭州。
山寺月中尋桂子,
郡亭枕上看潮頭。
何日更重遊?
坐在湖邊樓頭,淺淺品著杯子裡的清茶,心裡什麼都不願去想。蕭臨雲提起的了悟方丈雲遊去了我並未能見著,這讓我心裡更多了幾分愁緒,對於他、我是愧疚的。從清涼山來到江南已有幾日,身邊的暗衛見我在湖邊找了家清淨的客棧一副長住的模樣想來也該向他們主子報過信了,他、應該會放心不再讓人跟著了吧。呵,先前說是別讓人跟著我,可倔強如他又怎可能真的在我跑來跑去時不讓人跟著呢,只不過是改進了些方式、從以前時常冒出來變成了現在罵死都不出來而已,我想發脾氣又能向誰發去呢?對著空氣吼幾句也就是解解氣罷了,喊多了嗓子也痛,只能眼不見為淨、算了。
自到了江南,我就沒再易容,只是換了男裝讓自己扮成了個男人。這時空雖然以女為尊,但女少男多的情況下女人依舊是惹眼的很的。這樣一來我每天都可以省卻不少塗塗抹抹的麻煩,臉上也輕鬆不少。躲躲藏藏本不是我願意做的,以沈言楷現在的勢力必定已是讓這裡的皇帝相信王心然已死得很徹底,那大小姐呢?我就更不願意在她面前躲躲閃閃了。
我已在附近買了處小房子,過幾天便可以收拾乾淨搬過去住,也算自己從此有了個落腳的地方,錢、就算是先問沈言楷借的。雖然離與約定的時間也就剩沒幾個月了,但我依舊對這棟房子很是用心,畢竟是在這時空裡我自己的第一個窩。
樓下湖邊隱隱傳來琴聲,一時想不起自己已有多久未曾彈過琴、聽過琴。“夏爺,”身邊有人喚著,我側臉看去、是這客棧的少東家單珊,“您要的人我們已帶來了,您現在可有空看看?”
我點頭答允,新的屋子裡雖然已有人在打掃,但只是些粗使的僕從,我還想要些個能幫我做細活的人、最好是能識字算帳的,見這家店打理得很是乾淨有條理,便託了她順便幫我找找。
不一會兒,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子帶到了眼前,穿戴的很是乾淨只是遠看人顯得瘦了些。
“夏爺,這孩子本是我家的一遠房親戚,從小家裡沒別的孩子也就當成了女孩子般養著,平日裡隨他母親學了不少的東西,識文斷字是定沒問題的。只因這幾年的戰事家裡欠了債才出來做事,給了別人不放心,正逢這次您要人、我便把他給帶來了。”
這單珊看著也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聽她叫人家“孩子”我實在有點難接受,因為似乎我這樣也就十五歲吧,聽她平日裡“爺”啊“爺”地叫著熱乎,不會是心裡也把我當一孩子吧。
心裡想著,臉上倒沒顯露出來,只轉過去看著這男孩子:“抬起頭吧,叫什麼?幾歲?”
“回爺,我叫張曉海,家裡都叫我海兒,今年十四。”他微微抬起頭說著,眼瞼依舊垂著。
看著倒也長得乾淨、文氣,只是我本想找個女孩子在身邊,免得那廂的沈大爺又誤會些什麼板起了臉來,雖不會對我如何但若因此毀了人家孩子就罪過了。可這時候找個女孩子還真是難,尤其我現在一單身男子的身份、也不敢對這少東家直言說我要找個女子來服侍。
“你寫幾個字我看看。”他依言做了,字看著寫得不賴。
唉,就先用著吧,還好也才十四歲,該不會被他想歪了的,再說這少東家都說了是她親戚了,我若硬是不要、這面子上也有些說不過。於是點了頭允了,讓他回家先準備一下,明日裡我再帶他去那新屋。
他們走後,窗外的琴聲未再響起,我心裡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