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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都沒有牽過阿翠的手,他竟然都睡了女人。”林鋒氣得委屈巴巴的說道。
陳長青心裡十萬頭艾瑪奔騰而過,因為自己淋過雨,所以要桶別人的傘?人才啊。
躺在地下哀嚎的周縣丞聽了這話之後,心裡更是委屈,嚎得更兇,心裡卻想“你沒有牽到人家姑娘手,跟老子上青樓泡妹子有什麼關係?到底有什麼關係?”
可是,此時他疼得只剩下哀嚎,一句話說不出,嚎得更厲害。
“別嚎了,再嚎,老子切了你”,林峰惡狠狠說道。
哀嚎聲,戛然而止。
陳長青對那縣丞說道:“把本縣所有的勢力,以及他們之間的關係寫下來,有所隱瞞,你全家死,把你切咯,寫好了,還能把手臂給你接上。”
那縣丞立馬眼睛都直了,也不痛嚎了。小心翼翼問道:“大人,此言可是事實?”。
林鋒聽了,又是一鞭子抽過來,大罵道:“讓你寫,就趕緊寫,哪裡來的那麼多的廢話?不想當男人了?”。
周縣丞這才哆哆嗦嗦的哀哀求饒的說道:“我寫我我寫,還請大人給個機會。”。
陳長青看著嚇破了膽和慢慢求生欲的周不厚,說道:“帶下去,讓他寫,多驗證幾次,知道無錯,再拿過來。”。
林鋒:“是大人”,說完,提著周不厚向牢房裡面走去。
一隻手提著一個人的背影中,只剩下周不厚的慘叫聲“輕點......啊......輕點啊,痛死我了......輕點......嗚嗚......讓你輕點啊......”,完全沒有回應的,猶如沒有感情一般的機器人一般的林總旗,依舊面色冷酷,步履穩健,提著他,繼續向前走。
到了地方,直接往地下一扔,甩一塌紙,一支筆和一塊墨。
周不厚,望著這堆東西,眼巴巴的說道:“總旗大人,您好歹,也給我磨個墨吧,我這隻有一隻手,磨不了啊!”。
林鋒看著他,往其他的錦衣衛吩咐道:“來個人,幫他磨墨。”。
磨好墨後,周不厚才開始寫。
“為啥你寫兩次。這張這句話有“的”,這句話沒有?重寫。”
.......
“嗯?為啥,你寫兩次,同樣一句話,這個字大,這個字小?重寫。”
......
“為什麼標點符號不一樣?重寫。”
牢房裡到處都是林鋒的怒吼,聽得眾錦衣衛嘴角一抽一抽的。
癱倒在地的周不厚,此時怒目圓睜,滿臉的不可思議。
“什麼?標點符號?字大小?...........”
最終寫了三十遍的周不厚,不堪重負,癱倒在地,嗷嗷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