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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那個白痴連別國的皇妃都敢勾引,腳踏了兩千多條船被通緝啊,如果不是彭格列收留你,你早就被人撕成肉乾了好嗎。
算了,不提這個傢伙了。
我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對著身邊的人說,「把他們後槽牙裡的毒拿出來了嗎?」
「根據您的吩咐,已經拿出來了。」他回答。
「嗯。」
「需要進行逼供嗎?」他問。
「不用,」我招了招手,「給我搬個椅子。」
他一頭霧水,但是還是照辦了,我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小西裝,翹起二郎腿舒舒服服的窩在了沙發椅裡,「我在這裡等他們醒過來。」
「?」
「你們先出去吧。」
「大小姐——」
「還是聽她的會比較好哦。」一個小奶音傳來,我扭頭看見里包恩站在門口,「這畢竟是大小姐自己作出的決定嘛。」
哼,死鬼/畜,你就是想看看我能做到什麼地步是吧?
說實話,我也不是很確定自己能做到什麼地步呢。
刑訊室裡只剩下了我和那幾個iic的俘虜,這個房間裡是沒有時鐘的,所以我從懷裡拿出了自己的懷表,懷表上的指標滴滴答答的走著,「不要覺得自己可以偷襲。」
「你們也可以選擇咬舌自盡,或者別的什麼自戕方式,我不會阻止,」我懶洋洋的抬起頭,目光落在了依舊閉著眼睛的那群iic俘虜的身上,「但是在那之前,聽我說一句好嗎?」
他們一言不發,也不睜開眼睛。
這種型別因為之前就有軍方的背景,所以更加的堅毅,執行命令起來絲毫不會有動搖。
「我想見你們的首領。」
「我知道你們想要什麼。」
——
我從刑訊室裡出來的時候,外面排列著一隊別動隊的人,我鬆了松筋骨,「放鬆點,都放鬆點。」
他們往刑訊室裡面看去,我擺了擺手,「放走了,找個人把刑訊室地板下面的密道填了吧,你們彭格列怎麼回事,這已經是這個月我找到的第三條密道了……你們義大利老建築都這樣嗎?」
我一邊碎碎念,一邊累的要死的往房間走去。
安德烈紀德,這是iic首領的名字,對方是個非常有經驗的前軍人,根據我知道的內容,他是被自己的國家「背叛」了,他被剝奪了為國捐軀這一光榮的歸宿,像是未死的亡靈一樣在歐洲的大路上遊蕩著,尋找著能將他帶向光榮死亡的那個人。
那個能將他,他的跟隨者們帶向光榮的、夢寐以求的死亡的人。
今夜月色剛好,帶著一點冷意。
我坐在陽臺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暖身的生發茶。
雖然這玩意收效甚微,但是萬一那一天就爆發了呢對吧?
「這種心情,彷彿等待羅密歐的朱麗葉一般呢。」耳畔傳來細碎的聲音,風吹動流雲遮住了月光,我抿起嘴唇,等到月光再次灑落在陽臺上的時候,我聽到了子彈上膛的聲音,「真是個心急的『羅密歐』大人呀。」
來人沒有回答我。
我握住了一邊的手杖站了起來,轉身正對著面前這個用兜帽和髒灰色的斗篷遮住自己的男人,「安德烈紀德,曾經效忠於某國軍方,是個比誰都要愛自己國家的軍人,異能力為『窄門』,效果為預知數秒後的未來——這是你的跟隨者告訴我的。」
他依舊舉著槍,兜帽下那雙猩紅色的眼睛盯著我。
「想知道我是怎麼讓他們開口的?」
「他們死了。」他開口。
我微笑著看著他。
流雲又一次擋住了月光。
「他們用生命告訴我,從你這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