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炸糰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金烏西沉,燃起紅霞萬丈,沁珍池中,泛著點點粼光。
趙禹成坐在池中,用水溫著一壺酒,卻沒有喝,只是定定注視著趙七。他的眸光中有一抹深沉的顏色,像是即將籠罩四野的暗夜。
趙七已經被他放下來,正撕心裂肺地咳著水,手足皆在不受控制地痙攣,雙眼卻一直睜得大大的,驚恐地四下張望。嘴裡發出一些不成調的嘶吼,全身抖得厲害,整個人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
如果再這麼來上兩次、不,或許是一次,這個人就會徹底失去一切,變成一隻乖順而聽話的玩物。
這倒是很適合他。腦袋空空,沒心沒肺,只有一副漂亮而y盪的皮囊,除了讓男人肏幹玩弄之外,他也實在派不上其它的用場。
但趙禹成不想這麼做。
說到底,他並沒有將嶽聽鬆放在眼裡。就算趙七真的喜歡那小子,又怎麼樣呢?他有的是辦法掐滅這點感情。
比如閉塞趙七的耳目,命他喊嶽聽松的名字,每叫一聲,就用細竹籤扎進他的指甲fèng中攪上一次。
在黑暗與寂靜中,趙七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十指鑽心的劇痛,唯一能聽到的就是自己的呼喊。他會慢慢被無人應答的絕望一點點壓垮,別的記憶漸漸淡去,剩下的只有這個名字給他帶來的無盡苦楚。
用不了多久,恐怕連聽到&ldo;嶽聽松&rdo;三個字,他都會嚇得渾身哆嗦,更不敢在心裡偷偷記掛了。
趙禹成瞬息之間想出好幾個法子,可看看趙七,卻啞然失笑。他將趙七摟進懷裡,溫柔地撫摸著這具光裸溫熱的身軀,觸手一片溫滑細膩,羊脂美玉亦不及萬一。他細細摩挲著,既是在安慰這個嚇壞了的奴才,也是在自得地欣賞著這隻屬於自己的所有物。眼神冰冷,卻又有一絲剋制不住的迷戀。
雖然人品低劣,品行不端,但這人確實生得很好。即便他用最挑剔的目光來看,也難以找出半分瑕疵。
撫過光裸圓潤的肩頭,沿著背部優美的曲線一路下滑,就來到劇烈顫抖的臀間。趙禹成略一思忖,便輕輕抽出埋在其中的物件,又將兩枚彈跳不休的小球掏了出來,濕淋淋地丟到岸上。
&ldo;別怕了,只要以後你乖乖聽話,我就再不這樣罰你。&rdo;
趙七沒有回答,抖抖索索地抽著氣。趙禹成知道他還沒緩過來,也不以為忤,靜靜抱了他一會兒,又柔聲安慰道:&ldo;還在為昨日的事生氣麼?我知道你不喜歡被別人碰,可百憂百空散是你親手送出去的,緩催花信丹的藥性那麼霸道,若不讓你喝足陽精,怕是又要難受了。&rdo;
趙七依舊置若罔聞,只顧著在溫熱的泉水中瑟瑟發抖。見他仍沉浸在瀕死的恐懼中難以自拔,趙禹成斟了一杯酒,遞到趙七嘴邊,漫不經心地說:&ldo;嶽聽松已經醒了。&rdo;
這次,趙七終於有了反應,抬頭茫然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沒有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趙禹成指尖微微用力,逼著趙七將酒液一飲而盡,方笑了笑:&ldo;你一直很會惹我生氣。這次也是,偏要跟他攪到一起。原本我還打算幫他一把,讓他給嶽嶠添些堵的。&rdo;
烈酒入喉,趙七被嗆得咳嗽。他的肺原本就撕裂般地疼痛,這一下更是如受酷刑,可手卻緊緊抓住趙禹成的胳膊,好像在追問什麼。
&ldo;嶽嶠病重,嶽聽松近日就要動身回京。&rdo;趙禹成問,&ldo;你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嗎?&rdo;
嶽聽松是嶽嶠唯一活著的兄弟,而嶽嶠膝下僅有一名七歲的幼子。如果換了任何一個人家,頂天了也不過是家主的更迭,可嶽嶠‐‐嶽嶠是當今的皇帝。
&ldo;可、咳咳,可先皇&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