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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寒迎風雪,蘭秋吐芬芳。
安容望著沈安閔道,“不如改幾個字?”
“怎麼改?”沈安閔扭眉問道。
安容念道:
為草當作蘭。為木當作松。
蘭秋香風遠,松寒不改容。
安容唸完,在心底加了一句:希望弋陽郡主能正視這首詩,別當成情詩看了,別以為她是蘭,沈安閔是松才好。
沈安閔眸光嶄亮。也不誇安容,提筆就把詩句寫上,小心吹乾墨跡,越看越是滿意。
可是又忍不住心塞,光是前兩句他都憋了一上午,安容隨口就接了後兩句,著實打擊人。
摺扇算是弄好了,沈安閔還特地讓丫鬟準備了一個繡套,小心的裝好,遞給安容。
安容接了摺扇,讓丫鬟和小廝退出房門,弄的沈安閔有些震訝,還有些拘束,不知道四妹妹這麼謹慎,是要跟他說什麼大事。
他兀自猜了半天,誰想安容一開口,沈安閔傻了。
因為安容很直截了當的問:二哥,你喜歡弋陽麼?
喜歡麼?
沈安閔想起那日在梅花宴上落水後,換好衣裳烤火取暖時,那個模樣嬌小的姑娘,帶著審度和羞意,把他從頭打量到腳,再從腳打量到頭,來回兩遍,一臉驚歎:果然是沈二少爺,儀表不凡,一臉才情。
當時他心裡就一個想法:這姑娘有眼光。
想到弋陽郡主羞噠噠的表情,沈安閔臉也紅了,四妹妹真是的,哪有人這樣直截了當的問的,應該迂迴委婉點。
在安容直爽的眼神注視下,沈安閔無所遁形。
“喜歡。”
沈安閔豁出去道,自家妹妹,還有什麼好羞澀的。
安容略鬆一口氣,弋陽郡主是她朋友,她可不想最後弋陽是剃頭挑子一頭熱,她得替她問清楚了,要是沈安閔不喜歡,她說什麼也要讓弋陽死心。
好在沈安閔也喜歡弋陽。
想到弋陽郡主胃口,安容又瞄了眼沈安閔,心底有絲絲羨慕,那一手廚藝當真是了得。
弋陽郡主現在年紀還小,二哥年紀也不大,依照他這樣奮發圖強,又名聲不錯,將來未必沒有機會在一起。
等安容走後,沈安閔開始走神了,為什麼四妹妹會突然問他那樣的問題,他沒有表露出喜歡弋陽郡主的神情啊,他最近一直忙於苦讀,無暇顧及其他。
漸漸的,沈安閔眼睛亮了起來,四妹妹不會是幫弋陽郡主問的吧?
那摺扇,蘭花,不會是?
沈安閔暗惱自己笨,怎麼都沒往那上面想,這會兒恨不得叫安容把摺扇拿回來了,要是給弋陽郡主的,他這裡有一首更好的啊。
出了西苑,安容吩咐丫鬟把摺扇送去給福總管,讓他送瑞親王府去。
然後一身輕鬆的回了玲瓏苑。
邁步進院門,安容抬頭就瞧見玲瓏閣迴廊上,芍藥一臉憂傷的眺目遠望。
安容邊看邊邁步,只見她往樓下瞄,眉頭皺一皺,再瞄一下,一臉痛苦的表情。
如果安容沒有猜錯的話,這丫鬟想跳樓,又怕死。
冬梅抱著暖爐走出來,扭眉罵道。“別以為有將軍府給你撐腰,活就不用幹了,才當了將軍府表小姐,就開始學姑娘講閒情逸致了。”
芍藥氣的跺腳。“誰閒情逸致了,誰是將軍府表小姐,我才不是,我才不想和將軍府有什麼瓜葛!”
一想到那天去李將軍府要肚兜,芍藥就想撞牆想跳樓一了百了。姑娘怎麼就讓老太太把她送人了呢,雖然她也想有個娘,可是不論是親孃還是乾孃都死了,有個幹姨母有什麼用?
而且這個幹姨母還住在將軍府,一想到她抱著李將軍一隻胳膊,死都不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