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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再送你一個,彆氣壞了身子。”
二太太氣的頭暈,不過沈安芙這話卻是提醒了她,若不是她氣極之下閃了腰,這管家權又怎麼會隨隨便便落到三房的手裡去?!
一想到老太太的偏心,她送上門去幫著管家她不要,寧願要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四姑娘管,她就氣的渾身顫抖。
宴席散罷,依然是沈安北送安容回玲瓏苑。
安容和沈安北在院門口說話,秋菊拿了一盒藥膏出來。
沈安北接過舒痕膏看了一眼,頓時眉頭扭緊,望著安容不解問道,“同樣的膏藥,為何顏色差別這麼大?”
安容臉頰微紅,“之前手生,後面就熟了嘛,反正效果是一樣的,在府裡也不用講究什麼了。”
沈安北嘴角微抽,好不容易瓊山書院才放兩天假,哪有拘在府裡的道理。
“明兒,醉仙樓有個詩會,我要去參加,其實今兒那些同窗來府裡,是邀請閔哥兒一起去參加詩會的,他……,”沈安北話到這裡,就歇住了。
忘了問沈安閔去不去了。
一年沒見,他也不知道沈安閔的學識程度如何了,不過依照上次在瓊山書院來看,那是很不錯了。
安容微微錯愕,不是吧,二哥不是說要抓緊時間把她的藏書全部讀完的麼,原本時間就緊迫,他還要去參加什麼詩會?
就二哥那水平,安容嘴角微抽,她可不敢擔保會不露餡。
到時候,她怕二哥會遭人奚落,從而自暴自棄,而且武安侯府也會落得個欺騙人的罵名。
難道,她又要糊弄人了麼?
安容有些頭疼。
可是要是放任不管的話,到時候肯定會被逼問“沈二少爺”在哪兒,那時候倒黴的可就是自己了。
那就再幫二哥這一回,一定要明確的告訴他,越是有才的人越是有傲骨,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麼詩會都參加,也不是參加了就一定要作詩的。
但是,初次參加,總要露一手的。
安容轉身回玲瓏閣,一路走一路想,什麼詩詞合適沈安閔用來糊弄人。
她知道很多詩詞,可是那些詩詞都不合適年輕氣盛,未來一片光明的沈安閔用,若只是簡單的詠誦,也鎮不住場子。
回到二樓,安容就直接朝書房走去,坐在花梨木的椅子上,左思右想。
安容嘗試自己寫,可是詩是寫了一首又一首,自己都不堪滿意,何況給名滿京都的“沈二少爺”用?
紙團子丟了一地。
冬梅彎腰撿起來,輕聲嘟嚷道,“勤奮苦讀的不是二少爺嗎,怎麼變成咱們姑娘了?”
秋菊輕聳肩膀,“誰知道呢,二少爺的黑眼圈可不好看,要是姑娘也變成那樣……。”
不敢想象,絕對不忍直視。
兩人越想越可樂,笑的肩膀直抖。
“你們是說姑娘會變成花熊麼?”忽然,身後傳來芍藥的笑聲。
秋菊和冬梅兩個在交頭接耳,乍然聽到芍藥的笑聲,嚇了一跳。
“誰說姑娘是花熊了?!”秋菊拔高了聲音道。
芍藥被吼的脖子一縮,“你們說二少爺黑眼圈的樣子像花熊,說姑娘會變的跟二少爺一樣,那不就是也變成花熊嗎?我又沒有說錯,你們吼我做什麼?”
花熊,即是熊貓。
安容正苦思冥想呢,見幾個丫鬟在吵,還說到花熊,安容嘴角輕抽,瞄了一眼沙漏,時辰確實不早了,再熬下去,指不定真的會變成花熊。
安容輕打哈欠,卻忽然福至心靈。
二哥可是熬夜苦讀數日,才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