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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炮,為人所不齒。
沈安玉氣的雙眼冒火。
正巧這時候武安侯邁步進來。
安容嘴角扯了扯,額頭有黑線成摞的往下滑,怎麼她一撒謊,就碰釘子呢。
還不等她想好對策,老太太便笑道,“安容到處給你攀關係呢,連長駙馬都要與你交好了。”
雖然安容那樣做有欠妥當,不過什麼壞影響都沒有,反而幫了長公主免了災禍,這是好事。
武安侯一頭霧水。多問了兩句,沈安玉這會兒才不說了,說的越多,父親越喜歡安容。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她才不做,之前說起鹽引,也是因為要把請帖的事給岔開。
武安侯聽到他要福總管拒絕橫州馮家登門求見時,眉頭一挑。轉頭望著安容。
安容欲哭無淚,憋著嘴,就是不張口。
等在屋子裡一會兒後,武安侯把安容單獨叫了出去,方才問道,“我什麼時候和福總管說過鹽引的事了?”
安容皺著張臉,攬著武安侯的胳膊道,“是我騙長公主的,只是我不好意思說我是偷聽到蕭老國公和蕭湛說的,就只能說是聽父親說的。父親不會怪我吧?”
安容緘默,她討厭撒謊,更討厭圓謊,明明她也沒幹壞事,怎麼最後變成了這樣。
武安侯暗自搖頭,輕揪安容的耳朵,“你這耳朵可是了不得,隨便聽兩句,就幫了長公主大忙了,我回來之前。蕭老國公還在御書房奏請皇上摒除貴族私拿鹽引,造成國庫收入減少一事,皇上也正為此事頭疼,下令讓蕭老國公徹查此事。目前知道的人還不多,瞧皇上的架勢,像是下了狠心。”
武安侯說了一堆,反應過來時,有些忍不住撫額,他怎麼跟安容說這麼多朝堂上的事。那些又不是她一個女兒家該過問的。
安容也沒覺得不應該聽,鹽引一事本來就年年徹查,年年照舊,安容有些擔心,自己這麼一阻攔,鹽引徹查一案不會往後挪個十年八年的吧?
橫州馮家帶著雄心而來,肯定不會空手而回的,肯定還有別人上鉤,就是不知道誰會這麼的倒黴?
安容為他默哀兩聲,不過又想到,若是沒有貪婪之心,又怎麼會上鉤,是以默哀了一聲就算了。
相反,她更關心另外一件事。
安容抿著唇瓣看著武安侯,“爹爹,退親一事怎麼樣了?”
提起這個武安侯也頭疼了,“明國公倒是退了親,收了玉簫,可是右相沒有收信和戒指,說是裴氏族長送出去的東西,他不能代收,不過倒是可以幫著轉達兩句話,現在就是裴家和蕭家在爭,誰厲害些,誰娶你過門。”
安容,“……。”
安容是真的要哭了,她是武安侯的女兒,武安侯卻告訴她,她的親事他做不了主,相反,卡在兩座大山之中受夾氣,讓她看開點兒。
武安侯嘴上雖然惋惜,可是心裡比誰都高興,女兒優秀才有人搶啊,不知道便宜哪個臭小子了,要是蕭家的話就一個,要是裴家,那是好多個適齡男兒任他挑選……
嫡子拜了周太傅為師,不用他操心了,嫡女聰慧機靈,不愁嫁不到好人家,自己又仕途順暢,春風得意,想不到自己離京辦差一個月,武安侯府就發生了這麼大變化,到現在他還有些不敢置信。
看著武安侯親暱的拍著安容的腦袋,遠遠站著的沈安姒幾個妒忌的咬緊唇瓣,父親從來沒有那樣對待過她們!
等武安侯一走,幾人就圍上來問安容,武安侯跟她說了什麼。
安容眉頭幾不可擦的閃過一抹厭煩,把玩手裡的繡帕道,“說了退親的事。”
沈安玉冷聲道,“退親的事,我們都知道,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肯定還有別的事!”
安容掃了她一眼,嘴角緩緩勾起,就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