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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商是無法購買到鹽,更沒法出售。
前世鹽引案出事時,安容以為與她半點關係沒有,卻見到蘇君澤坐立難安,安容問過後才知道,東欽侯府,有部分收入就是向鹽務司討要鹽引,轉賣給鹽商,從中牟利。
不當是東欽侯府是這樣,其他的府邸也是,包括現在的武安侯府。
這幾乎是朝中權貴都插手的一件事,只是因為權力的大小,參與的多寡不同。
這事皇上也知道,不過是睜隻眼閉隻眼罷了,更準確的說,是皇上也沒轍,他一聲令下,觸動的就是整個京都權貴,所謂眾怒難犯。
不過,貴族討要鹽引,給國庫造成很大的損失,皇上不可能坐視不理,鹽引案就是解決這事的契機。
當時京都,人人自危,其中長公主最甚。
橫州馮家之所以能在短短兩年之內就做大,就是有長公主府做後臺。
他在賄賂駙馬的同時,還和鹽礦勾結,一份鹽引取兩份的鹽,用了近百萬兩銀子層層賄賂,後來賬冊曝光,長公主府就有十六萬兩之多。
當時皇上震怒,幾乎要殺了長駙馬,長公主在御書房前跪了一天一夜,那會兒是寒雪交加。
最後皇上心軟,將駙馬貶為庶人,長公主府降為郡主府,而且先皇賞賜的良田也收回來了大部分。
皇上拿胞妹長公主開刀,可見下了多大決心整治鹽引一事,一下子就震住了京都那些權貴,鹽引一事才消停了不少。
這會兒見到馮家的金葉錦出現在跟前,再看長公主和清和郡主喜愛的模樣,安容彷彿預見了長公主跪在風雪裡的場景。
前世太后疼愛她,安容不忍心她疼愛的長公主吃那麼多苦頭。
所以安容站了起來,道,“安容謝長公主好意,但是這金葉錦,安容不能要。”
清和郡主扭頭看著她,以為安容是不好意思收,便笑道,“為什麼不要,跟我還客氣什麼,這金葉錦只能做一套衣裳,多的也只能用來做帕子了。”
安容搖了搖頭,笑道,“不是客氣,而是這金葉錦真的不能要,我記得爹爹說過,橫州馮家找到了金葉錦的織造方法,可是卻不甘心只做一個織造商,想做鹽商呢。”
“皇上一心想解決‘佔窩’現象,只是一時找不到好的由頭,父親怕成為了槍頭鳥,在祖母的勸解下,早已經不做,前幾日,父親還猜測,馮家此番進京,就是想開啟門路,不知道誰會受不住誘惑,遲早會惹禍上身。”
佔窩,專指世家貴族討要鹽引,轉賣於鹽商,從中牟利的現象。
安容一口氣說完,沈安玉扭眉看著她,“父親什麼時候告訴過你,我怎麼不知道?”
安容挑眉,“就是你們教考詩作那天,父親把我叫了去,我在書房外聽父親和福總管說的,要是馮家上門,就推了這事。”
長公主坐在那裡,溫婉的臉色變的有些難看,駙馬只說這金葉錦是人送的,她追問,他只搖頭,要是真的跟鹽引有關,那就是大事了,皇兄幾次在母后跟前提起鹽引,她又怎麼會不知道?
“去把駙馬找來,就說我有急事找他,”長公主臉色難得一見的肅然。
清和郡主鬆了手,她雖是郡主,多少也知道一些朝中事,凡事皇上想解決的事,誰觸他眉頭,誰倒黴。
很快,駙馬就來了。
駙馬年約三十五六,模樣儒雅俊朗,見長公主急急忙忙叫他來,納悶的問,“出什麼事了?”
長公主一臉溫婉,不露聲色笑問,“我聽說這金葉錦是橫州馮家送你的?”
駙馬微微一鄂,隨即笑著坐下道,“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公主你,確實是橫州馮家送來的,託我辦件小事。”
長公主看了安容一眼,又望著駙馬道,“是託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