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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望著雲霞出神。
她著一身素淡衣裙,亭亭玉立,身影嫋嫋。
膚白如玉,容顏明媚,翦水秋瞳裡面閃爍著清澈光芒。
晚風有些大,吹的女子青絲飛舞。
丫鬟拿了披風來,幫女子搭在肩上,道,“姑娘,飯菜已經熱過一遍了,再不吃,又要冷了。”
芍藥話中有些哀怨,這都過了晚飯半個時候了,蕭表少爺怎麼還不回來吃晚飯啊,這要一直等下去,那飯菜一熱再熱,味道會差很多好麼!
而且吃的太晚,宵夜就吃不下了,更重要的是,那是姑娘的心血啊,在廚房忙活了許久才做好的呢。
喻媽媽也過來請,“姑娘,飯菜叫廚房留了一大半,還不知道蕭表少爺什麼時候回來,姑娘先吃吧。”
安容點點頭,決定不等蕭湛了。
桌子上擺了六菜一湯,盤子很小,裡面裝的菜不多。
安容吃完,依然不見蕭湛的人影。
安容就著燈燭納鞋底。
夜,愈漸深沉。
海棠給安容換了根蠟燭,又將燈芯挑亮了一些,道,“姑娘,奴婢吩咐廚房準備了熱水,你要沐浴一番嗎?”
安容抬起頭來,看著海棠的笑臉。
安容忽然覺得身子有些難受,慣常,哪怕是冬天,她也習慣兩日沐浴一回,炎熱夏日,就恨不得泡在水裡頭。
自打蕭湛那天夜裡忽然出現在玲瓏閣,安容就沒沐浴過了。
算來也有幾天了,安容點頭道,“多準備些熱水,我要好好洗洗。”
海棠點頭。轉身下樓。
很快,海棠和芍藥就端了好幾桶熱水上來,看著那氤氳的熱氣,安容就更迫不及待要沐浴了。
解衣。如水。
那種舒暢的感覺,如魚得水般,舒服叫安容忍不住輕吟出聲。
海棠和芍藥在一旁準備暖爐,好及時給安容添熱水。
海棠拿了個毛巾來,將安容的後頸墊著。安容閉眼睡去。
芍藥瞧安容那舒服的樣子,忍不住對海棠擠眉弄眼,還是她提醒的對,蕭表少爺在屋子裡,姑娘都不好意思沐浴了。
蕭表少爺也是的,都不懂女兒家的心思,他沐浴的時候,姑娘都避著呢。
芍藥低笑。
她一低頭,海棠便望著她空蕩蕩的耳垂道,“你的丁香耳墜呢。怎麼就戴了一隻?”
芍藥一驚,忙伸手去摸兩隻耳垂。
果真只戴了一隻耳朵!
芍藥把那隻耳墜取下來,瞧了一眼,頓時就有些急了,“我不可能粗心的只戴一隻耳墜,肯定是丟了,怎麼辦,這是我娘留給我唯一的念想……。”
芍藥很著急,幾乎可以用急的活蹦亂跳來形容。
海棠知道芍藥對丁香耳墜的寶貝程度,她們一同進的侯府。幾乎是無話不談。
要是芍藥丟的是手上這一隻,她估計還無所謂,但是丟的那一隻,是她娘留下的。
據芍藥說。她還有個姐姐,比她大一歲,比她長的漂亮些,當初先被人牙子瞧中。
姐姐心疼她,要將母親生前留下的唯一的遺物,一對丁香耳墜丟給芍藥。讓她在餓極的時候,能喚口饅頭吃,保住性命。
當時,情況緊急,姐姐來不及給芍藥,芍藥親眼瞧見其中一隻耳墜掛在姐姐打了結的頭髮上。
芍藥那隻,是從地上撿起來的。
這耳墜,是芍藥對家的念想。
也是芍藥對姐姐唯一的想念,她留著耳墜,就是想著有朝一日,或許就有機會和姐姐破鏡重圓。
偏偏一隻耳墜沒法戴在耳朵上,芍藥賣進侯府,拿到月錢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耳墜補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