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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我作的詩比不得五妹妹,父親只賞賜了我一隻筆,大姐姐比我多一方硯臺,五妹妹是一全套的筆墨紙硯。”
沈安芸定了宣平侯府二少爺的親,比她想要嫁的低的多,沈安姒早不會妒忌她了,她就是再多十兩黃金,她也不會羨慕分毫。
安容則一臉慶幸道,“幸好爹爹沒有考察我作詩,不然我肯定要捱罵了。”
沈安姒用帕子捂嘴,笑道,“爹爹說這次你是出門耽擱了,下次一併補上。”
安容頓時苦大仇深了起來。
惹來老太太的瞪眼,“不求上進。”
屋子裡說說笑笑,外面小丫鬟進來道,“長公主府給四姑娘五姑娘送了請帖來。”
沈安玉聽了頓時喜上眉梢。
方才所有的抑鬱都隨之而散,接了請帖,迫不及待的開啟,看了兩眼後,便是央求老太太了,“祖母,梅花宴五天後舉辦,繡衣房早早的準備了衣裳,可不可以再買套新頭飾?”
沈安姒、沈安芙也都巴巴的望著老太太,只有安容滿不在乎,老太太心腸軟,受不得她們這樣求,鬆了口,一人可以去玉錦閣買一套頭飾,但不得超過一百兩。
一百兩能買一套中等的頭飾了,只是她們還不滿足,想著回頭自己貼補點,買套好的。
老太太乏了後,安容幾個就出來了。
沈安玉、沈安芙商議著買什麼頭飾好,梅花宴那天穿什麼衣服去,只有沈安姒走在後面,歉意看著安容,“四妹妹,是我不對,沒弄清楚事情的始末,就責怪你,我給你賠不是。”
她嘴上道歉,眼神卻落在了她手裡的請貼上。
安容忽然覺得好笑,這就是所謂的姐妹之情啊,需要她時,才有委屈道歉,不需要時,就幹晾著,晾準了她氣性小,不會與她們計較呢。
早上沈安芙還打她的主意,怎麼這會兒打她主意的卻成了沈安姒了?
安容挑眉看著沈安姒,“三姐姐,你好像經常做這樣的事,先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我,再給我賠不是,你是不是已經習慣了?”
沈安姒被問得啞口無言,安容卻望天笑道,“我已經習慣了。”
習慣了人前她巴結討好大夫人和沈安玉,人後巴結討好她,兩不誤。
安容說完,笑了一聲,邁步朝前走,沈安姒的目光一直圍著請帖打轉,可就是沒有張口,倒讓安容納悶了。
走在回玲瓏苑的路上,安容越想越不對勁,以她對沈安姒的瞭解,她不是這麼輕言放棄的人,更不是她奚落幾句就讓她退卻張不開口的人。
在她的記憶中,沈安姒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惜拋開裡子面子的人,當然,前提是在私底下,人前一定要高傲,人後可以卑微。
難道現在的她還羞恥之心?安容轉身朝沈安姒望去,只見她身姿曼妙,步伐從容。
安容恍惚一笑,暗笑自己多疑,吩咐冬梅道,“去打聽一下為什麼五姑娘改了主意帶二姑娘去參加梅花宴。”
冬梅輕怔,四姑娘怎麼知道五姑娘改主意了,不敢有誤,忙福身打探去了。
冬梅走後,安容獨自回玲瓏苑,此時天色已晚,天邊只餘下一抹殘霞。
才走到玲瓏苑前的岔道處,就見阮媽媽魂不守舍的從另一條道上走過來,頭低低的,不知道所思,一向守規矩懂禮儀的她一路踩了不知道多少花草。
安容輕輕一笑,想起以前阮媽媽沒來伺候她前,她飽受喻媽媽壓制,一時解脫,受沈安姒她們蠱惑,做事莽撞,闖了不少禍事,大夫人便派了阮媽媽來伺候她。
她蹦蹦跳跳時,阮媽媽對她是耳提面命,大家閨秀怎麼能像個皮猴似地。
這走路最是能體現一個人的修養了,路邊的花啊草啊,開的茂盛,是給人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