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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列事情處理完,南知坐在舞蹈房地板上,又想起了鳳佳說的話——人家有點心理陰影也挺正常的。
算了,哄哄吧。
南知無奈地想,就他有心理陰影,當初的事她都也要有心理陰影了,冬日暴雨天就總容易做噩夢,可她現在竟然要不計前嫌地去哄她。
她可真是個心地善良、不計前嫌的仙女兒。
南知拿出手機,點開跟顧嶼深的對話方塊。
斟酌了好一會兒,才艱難地打出第一句話。
[南知:在嗎?]
「…………」
這是什麼糟糕透頂的開頭。
時隔六年,她第一次給顧嶼深發訊息,居然是,在嗎?
南知看著螢幕裡這兩個字,一陣絕望。
果然,顧嶼深很快就回復了——單獨一個問號。
[南知:在嗎?]
[顧嶼深:?]
這兩條簡直就是往南知臉上丟過來一行字——你恬不知恥地糾纏人家幹嘛!
南知深呼吸,憋著火,忍辱負重地繼續打字。
[南知:你幾點下班?]
[顧嶼深:今天有事,會晚,不用等我。]
「?」
南知剩下半句「要不要一起吃晚飯」也說不出來了。
這回是黑體加粗的大字再次砸在她腦門——你自作多情什麼你!
南知冷笑一聲,回覆:[誰要等你!]
回完,關手機,丟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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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嶼深今天晚上的確是有事,南知給他發資訊時他正在聽秘書匯報晚上的一系列行程。
剛匯報到一半,就收到南知的[誰要等你!]
隔著螢幕都能想像到她的語氣,顧嶼深想起早上在臥室外聽到的,哂笑了聲。
今晚要出席一個商業慈善晚會。
舉辦人姓陳,如今已經年過花甲,頭髮花白,早年在商界拼搏半生,現在反倒是專注於做慈善了。
顧嶼深是個傳統商人,也可以說是薄情冷血,他有時也會自嘲自己和他那父親其實也沒什麼區別。
顧氏集團作為北京城前列的集團,當然也會做慈善,但僅僅是為了塑造良好的企業形象和合理避稅罷了,都由專人統一負責。
而今天出席的慈善晚會,也不過是因為他和那位陳總近期有些合作罷了。
周越雖然整天遊手好閒不常管公司事務,但慈善晚會這種遊手好閒的活動倒是少不了他。
晚宴還未正式開始,顧嶼深和周越一群人坐在一起,旁邊還有幾個和周越一道的紈絝子弟。
周越調侃他:「你今天怎麼還來了?」
他側頭,懶痞模樣:「怎麼?」
周越往周圍看了眼,低聲戲謔問:「你這不是新婚燕爾,佳人在側?」
顧嶼深低笑一聲,一直手夾著煙,另一隻手來回摩挲酒杯。
周越又問:「怎麼你們這都領完證了,外頭一點風聲都沒聽見?」
顧嶼深喝了口酒:「暫時不公開。」
周越笑了,戲謔地撞撞他肩膀:「我說你們倆這玩什麼呢,閃婚完現在還玩隱婚?」
顧嶼深還沒回答,慈善晚宴正式開始了。
第一件拍品是一副乾隆年間的畫。
顧嶼深今天來這一趟不過是為了不拂陳總的面子,不是真為了什麼拍品來的。
於是幾次果斷的競拍,以千萬價格拍下了這幅畫。
陳總坐在另一側,遙遙沖他笑了下,顧嶼深也點頭示意。
又一小時過去,拍賣晚宴進入到下一流程,這回呈上來的是一串被稱作「玫瑰至上」的紅寶石鑽石項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