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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被她這樣毆打!”
見她如此生氣,水菊不敢逆著,忙拉了拉西荷,“姐姐,快去吧,別惹小姐生氣!”
西荷不動,繼續道,“小姐,至少您不能這樣火氣沖天的去,更加不能氣壞了自己的身子,要教訓她,您只要發話,我隨時都能去給您討回來!”
裴菀書見他們緊張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看把你們嚇得!我不過是給她點顏色,你打她算什麼?”
西荷見她鎮定下來,笑了笑,立刻起身出去。
回頭裴菀書將解憂幾個叫在一起細細地交代了一番,才領著去了議事廳。
裴菀書裹了厚厚的大氅,讓解憂和杜康用軟兜小轎將她抬去議事廳,依然一副病怏怏的模樣,拿了帕子捂著嘴不斷地大聲咳嗽。
積雪都堆在樹底,幾株紅梅開得絢爛,樹枝上竟然落著幾隻喜鵲喳喳地叫著,天空是發白的藍,風冷硬地剮了臉上,沒有半點溫情。
一下轎子,韋姜立刻迎上來,雙眸含淚,“姐姐,可算見著你了,身體好些了嗎?”說著仔細看她的臉,雖然消了腫可是依然有三條淡紫色的印記沒有褪掉。
那是裴菀書和水菊畫上去的。
血色妖嬈
裴菀書冷冷地哼了兩聲,“能好得了麼?”說著便讓水菊扶著走進議事廳,大喇喇地在太師椅上落座。
對於她裝病大家自然心知肚明,受了那樣的侮辱誰也會羞憤不已,覺得沒臉見人。所以她也不裝柔弱,言辭對韋姜一點不留情面,讓她以為自己被打受了刺激,性子乖戾。
看到韋姜眼中一閃而過的得意,她心頭冷笑。
除了謝小天悶在角落裡埋著頭不看她,其他人已經到齊,自然不包括李側妃一干人等。裴菀書挑眉笑了笑,對他道,“謝小天,你過來!”說著讓木蘭去將他拉過來在她身邊坐。
韋姜飛快地看了她一眼,唇角抿著,似是考慮要不要勸,終於勸道,“姐姐,這不妥!”
裴菀書斜睨著她,故意放大了聲音,“我們爺是大周最美的男人,難道還有人比他更有魅力讓我們女人動心麼?妹妹對我們爺沒有這份自信嗎?”
韋姜輕笑,抬袖掩口,道,“那是自然,姐姐隨意!”
裴菀書沒漏掉她眼中的譏諷和得意,又道,“謝小天是本妃帶回來的,不是我們府裡的下人卻一直幫忙做事。只是有些人拿他不當人,不知道是衝著一個無辜的人還是衝著本妃來的!路管家,他天天跟著你,你看不到他被人毒打嗎?”
冷眼掃著路管家,語氣冷硬毫不留情面,路管家粗粗地喘著氣,沒辯解一撩棉袍子跪在地上。他一跪羅管家也忙跪下,一言不語,恭敬順從。
韋姜一看微微挑了挑眉。
裴菀書端起水菊遞過來的茶,小小的抿了一口,看向韋姜,忽然笑道,“妹妹可別害怕,姐姐沒想對你這樣。我不過是實在太氣了。”
韋姜笑了笑,柔聲道,“姐姐生氣是應該的,其實我也不對。好幾次看到她指使人打了小天撒氣,本應該攔住,可是想想也不能為了個閒雜人等讓姐姐難受,氣壞了身子不值當。現在倒是我的不好,姐姐也消消氣!”
裴菀書勾了勾唇角,笑起來,但是那聲音卻冷冷的,“若是自己的下人,自然不能被人碰一下下,我也是如此的。我不拿他當下人是因為他沒賣給我們。”
過了一會李紫竹姍姍來遲,一群丫鬟婆子跟著,陳嬤嬤看到這場面撅了撅嘴,陰冷地剜了裴菀書一眼。
“陳氏,你一個婆子,敢拿眼睛剜本王妃?那你眼睛也不用要了,剜了去吧!”裴菀書對上她惡毒的眼神,哼了一聲,猛地將手裡的茶杯朝她的臉上砸了過去。
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沒想到平日溫婉淡然的裴菀